最後下結論,“針對性這麼強,要麼你老公,要麼你老爸,你自己想想是誰幹的吧。”
甯迦漾卷翹的睫毛低垂,眼角眉梢的旖旎豔色并沒有随着倦怠消散,反而愈加動人。
視線定格在那白掉的。
半晌,忽而笑了聲。
燈光下,女人唇角輕輕翹起,眼尾那抹豔色越發濃郁。
言舒被她的笑容閃了下眼睛,覆在電腦邊緣的手指停頓了秒,而後問:“你笑什麼,猜到誰幹得了?”
甯迦漾重新躺回沙發,清清冷冷的眉眼之間染着不在意的閑散,涼聲反問:“是誰,重要嗎?”
被她噎了下,言舒還真想了想:
怎麼不重要?!
甯迦漾面不改色,還從沙發椅背上拽了個小毯子蓋,語調又軟又倦,隐約帶點含糊:“總之,對仙女的事業沒有影響。”
其他無所謂。
瞧着今日無比幹淨的,幾乎全都是關于主旋律的詞條,言舒遲鈍地反應了會:“好像确實是。”
幾分鐘後——
小鹿幽幽地冒出來一句:“說白了,仙女不想提商醫生罷了。”
言舒啧了聲:“你可真是個大聰明。”
遲早被祖宗炒鱿魚,到時候她都保不住。
沒看到小祖宗都親自用大号聯系‘院草’來應聘助理了嗎。
‘院草’回複之日,就是小鹿你被炒鱿魚之日。
甯迦漾懶懶擡起那雙水波潋滟的桃花眸,似笑非笑看她。
足以說明一切。
小鹿做了個‘封嘴’的手勢,表示自己已經拉好嘴上拉鍊了。
甯迦漾重新阖上雙眸,眼睫安靜地搭着,掩住了眸中一閃而逝的光華。
強迫自己不去想他。
占有欲與喜歡無關。
不過是商嶼墨重度潔癖發作罷了。
他有那麼多奇特的潔癖習慣,就連自己點過的菜都不允許同一時段其他桌點。
更何況她這個商太太,不樂意她跟其他男人有绯聞,很正常。
感覺燈光有點刺眼,甯迦漾擡起纖細精緻的腕骨,用手背擋住了眼睛。
這才覺得舒服了點。
至于那條廢掉的照片,甯迦漾沒再重新上傳。
沒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