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甯迦漾仔細聽外面動靜時,背部忽然覆了一個微灼的胸膛。
她今天穿的這條修身長裙是半露背的,幾乎開到蝴蝶骨以下,貼着男人未穿襯衣的胸膛,肌膚相貼。
男人如幽靈似的:“跟誰私會?嗯?”
吓得她一個激靈。
然後不小心撞到了門闆,發出一聲響。
他媽的還能跟誰私會!
除了你這隻又懶又壞的卷毛貓科動物!
走廊外。
原本已經離開這個包廂門口的梁予瓊又退了回來:“你剛才有沒有聽到聲音?”
“好像是從裡面傳來的。”
助理跟着退回來,望着緊閉的門扉:“啊,不可能吧,據說投資商喜歡安靜,把這層也全部包下來了,不可能有人。”
“難道真是在偷、情?”
梁予瓊自言自語,她确定了自己聽到聲響,伸手去擰門把手,還喊了聲:“甯老師,是你在裡面嗎?”
甯迦漾被商嶼墨抵在門上深吻。
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這邊門把手也跟着晃動。
呼吸凝滞,極輕地說了聲:“别……”
梁予瓊在外面不間斷地敲着門。
隔着薄薄的門闆,甯迦漾察覺商嶼墨那雙被稱之為神仙手的長指,順着她的骨骼,一節一節的探索蔓延。
幾乎要碰到她裙子邊緣。
女人纖細脖頸微微往後仰着,男人薄唇擦過肌膚,蜿蜒至柔軟的下唇,又吻了上去。
甯迦漾手指緊攥着他的腕骨,仿佛能感受到脈搏鼓噪,一下一下。
走廊外。
梁予瓊看着緊閉的房門,第六感告訴她,這裡很不對勁,敲門加擰門把手,把手都弄紅了。
看到自己養護了許久才白嫩幾分的指尖,心疼極了。
輕輕吹了吹,她提着飄逸鮮豔的紅裙,後退了兩步,側身對旁邊助理示意道:“你踹門。”
助理大驚失色:“啊,梁姐,這不好吧?”
梁予瓊譏诮一笑:“你不說沒人嗎?怕什麼?”
“踹壞了我賠!”
助理見她态度堅決,不敢不從:“那,那好吧……”
梁予瓊拿出手機,打開拍攝模式,對準了房門,力求可以拍攝到關鍵畫面。
她有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