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嶼墨沒答。
用實際行動證明他不是禁欲系。
主卧房間。
落地窗那個懶人沙發已經被搬走了,因為甯迦漾并不想再看到它。
商嶼墨等會要出門,所以直接抱着甯迦漾進了浴室。
花灑打開。
熱水兜頭澆了下來。
男人身上的肌肉被水淋濕後,薄薄的家居服布料緊貼在肌理,浸透着蔓延而出的雄性壓迫力。
他随意地抛掉家居服。
冷白膚色,八塊腹肌,完全展現。
甯迦漾被水霧熏得視線模糊。
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被松松地握住了手腕。
男人嗓音沉靜好聽:“誰闖得禍,誰解決。”
淅淅瀝瀝的花灑下,甯迦漾赤着一雙腳踩在浸飽了水的絨毯,絨毯裡的水淌出來,又被泡滿。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
卻拒絕不了。
畢竟——
她惹出來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
滿是蒸騰水霧的浴室内。男人偏淡的音質越發磁性蠱惑:“小浪花,吻我。”
甯迦漾希望他快點結束,便下意識仰頭親了上去。
可是商嶼墨個子太高,甯迦漾踮腳無意吻到他的脖頸。
男人修長脖頸驟然頓住。
用力按住了她的後腦。
甯迦漾猝不及防,貝齒咬合上去。
**
足足一個小時後。
甯迦漾像是個被用廢掉的充氣漂亮娃娃,懶懶地趴在床上。
她什麼都沒做,但又好像什麼都做了?
望着現在還泛紅的白嫩掌心。
甯迦漾半睜着桃花眸看向床邊穿好衣服,又是醫學界冷情冷性,沒有七情六欲的谪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