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做了什麼,屏幕上出現一堆黑底看不懂的代碼。
字都認識,就是連起來這些代碼什麼意思?
很快,秦望識就明白了。
他一刷新論壇。
不單單帖子沒了,就連醫院八卦論壇都消失了。
我艹???
秦望識震驚望着神色冷靜關閉電腦的男人,好半晌,才從唇縫艱難溢出來一句:“其實你是隐藏在我們醫學界的黑客吧?”
商嶼墨沒答,重新回了洗手間。
秦望識跟個小尾巴似的緊随其後。
望着男人泰然自若地繼續洗手。
問道:“不用澄清?”
“沒必要。”商嶼墨語調極淡,在流水聲中格外清晰,“很快,就沒這個人了。”
秦望識條件反射:“你要殺人滅口?”
商嶼墨的眼眸終于慢慢撩起,看他的眼神宛如看個傻子。
秦望識:“……”
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蠢話。
環顧四周,想着岔開話題,忽然視線停頓在他那雙已經洗到泛紅脫皮的指節:“我艹,你這手不想要了?!”
洗不應該洗成這個樣子。
秦望識下意識看向旁邊那幾瓶空掉的消毒酒精。
倒吸一口涼氣。
商嶼墨雲淡風輕地重新擰開水龍頭:“哦,髒。”
髒?
秦望識真的不理解重度潔癖。
但是非常确定,他是真的嫌棄裴灼灼。
……
别墅頂層露台,天邊餘晖像是給厚重的雲層鑲嵌上了色彩濃烈的金邊,濃淡過渡自然,比油畫更加絢麗。
女人坐在月亮形狀的藤蔓秋千椅上,身軀慵懶地靠着軟枕,卷翹的眼睫低垂,看着平闆屏幕。
旁人看不出,她卻看得清清楚楚,商嶼墨唇角牽起的弧度,已經是最不耐煩的狀态。
仿佛在考慮,到底要不要髒了自己的手,把裴灼灼的手指掰開。
早幹嘛去了。
一個身高189的男人,躲不開個穿着高跟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