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嶼墨重新環抱住女人萦繞着淡香的身軀,下颚搭在她細嫩脖頸。
很不走心的‘嗯’了聲。
甯迦漾懷疑他根本沒聽自己的問題。
自從那天被裴灼灼碰了手後,商嶼墨養成一個‘壞習慣’,就是随時随地都要抱着她吸。
搞得甯迦漾現在已經開始有點麻木了。
尤其是每每到了臨睡前,都要上演大型貓科動物和貓薄荷的追逐戰。
見這隻貓科動物又開始了。
甯迦漾桃花眸生無可戀地望着天花闆。
偏偏他每次就是單純的吸她,撩起火兒也不負責。
要不是次次能感覺到男人那清晰的反應,甯迦漾都懷疑他是不是不行了。
甯迦漾每晚都被這樣撩,忍無可忍之下都曾生出強上他的念頭。
又怕再給這位‘脆弱幼小委屈’的極品重度潔癖患者,留下什麼心理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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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不到,才是最好的。”
“男人,對自己老婆示弱不叫示弱。”
“弟妹現在沒有再對你忽冷忽熱吧?”
北城最大的會館内。
謝瑾晃了晃手裡盛滿了透明液體的玻璃酒杯,開口道。
穆星闌、謝瑾、穆明澈他們都定居北城,平時難約。
得知商嶼墨來北城拍攝最後一期節目,便組了個局。
見他斂眉不答,謝瑾嗤笑:“還害羞了?”
将透明液體一飲而盡。
商嶼墨随手将牌抛下,懶洋洋道:“胡了。”
穆明澈看了眼手機餘額。
唾棄:“跟你玩牌一點遊戲體驗都沒有!”
“智商碾壓我們正常人,你好意思收我錢?”
商嶼墨從善如流點擊收款:“好意思,養太太比較費錢。”
穆明澈:“……”
看熱鬧的兩人笑出聲。
穆明澈不敢吐槽自家親哥。
轉而看向謝瑾:“你喝白開水用酒杯也就算了,居然還喝出吹瓶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