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雙在陽光下近乎琥珀色的雙眸靜靜望着甯迦漾,仿佛一眼便能看穿人心:“甯小姐若有急事,我們改天再聊。”
直到離開連廊,進了神經外科的地界。
言舒依舊跟甯迦漾普及這位心理學大佬的成就。
“不過他說裴灼灼的偏執症與你有關,是什麼意思?”
甯迦漾細白指尖把玩着那張薄薄的名片,漫不經心嗤笑道:“愛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随手将那頂漁夫帽,連帶着名片一同丢進走廊垃圾桶。
不知不覺,她居然也染上那隻大型貓科動物潔癖的壞習慣。
外人碰過的東西,也不想要了。
尤其是關于裴灼灼的所有人和事。
言舒問:“你不幫?”
甯迦漾:“你看我長得像大冤種?”
言舒:“……”
名片都丢了。
這名片,不知道娛樂圈多少演員趨之若鹜,就被她這麼輕飄飄地丢進垃圾桶。
隻能說仙女不愧是仙女嗎。
言舒:“算了,反正以後也不會見面。”
醫院這種地方,最好少來。
隻是沒想到。
最近還真得天天來。
與醫療片導演見面之後,他先介紹神經外科主任給甯迦漾認識。
直接問:“迦漾,你願意為了更好的塑造角色,來神經外科體驗體驗幾天實習生的生活嗎?”
這位導演是圈内前輩級别,在電視圈的地位相當于江雲愁在電影圈的地位。
拍得基本都是主流電影,對待角色無比認真。
甯迦漾猝不及防。
也沒拒絕:“當然,這是演員應該做的。”
她也拍過很多戲,但還是第一次為了角色深入體驗。
自己也很感興趣。
于是,和導演相談甚歡,還與神經外科的主任請教了許多問題。
主任看出這位并不是想象中那樣需要供着的嬌氣女演員,放心幾分:“那你明天上午八點準時過來,我找個醫生帶你。”
甯迦漾:“麻煩您了。”
“不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