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病人,徐羨洲表情嚴肅:“你一個神外醫生,要我們心外的病人資料幹什麼?”
商嶼墨眉心折起,語調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她是我太太的朋友。”
“難怪。”
旁人不知,但徐羨洲卻了解幾分。
因為徐羨洲的老師,心外科專家、國之重寶陶老曾同他說過:商嶼墨空有幾百年難得一見的醫學天賦,卻無半點慈悲之心,于醫學界而言,擁有這樣的天才,是幸也是不幸。
幸是他可以推動未來醫學進程。
不幸是他明明可以做的更多造福于人類的成就,卻因無慈悲之心,并未竭盡天賦。
所以徐羨洲才奇怪他居然會多管閑事。
此時聽到原因,了然一笑:“現在全醫院都知道你追老婆請假兩個半月,這也是追老婆的一項?”
商嶼墨漫不經心地睨着他:“給不給?”
徐羨洲投降:“給給給,你要我還能不給。”
“不過這個病人病情是重症,樂觀估計,也隻能維持她到25歲的壽命。”
“如果這幾年情況惡化,随時都有危險。”
商嶼墨一目十行翻閱将她曆年病例全部看了遍。
又與徐羨洲讨論了一上午,這才帶着打印出來的厚厚一沓資料離開。
剛打算回家。
路過食堂時,迎面撞上來吃午餐的秦望識。
秦望識看到他後,眼前一亮:“哎,商醫生,知道女神來實習,你也提前銷假了?”
拿了資料打算離開的商嶼墨腳步頓住,陽光下,男人那雙淺褐色的眼眸淡了幾分,薄唇輕掀:“實習?”
秦望識:“你不知道?”
“據說是為了下部醫療戲,來咱們神經外科體驗角色呢。”
商嶼墨腦海中浮現出今天一早她滿衣帽間找職業裝的畫面,修長指尖抵了抵眉梢。
“她在哪兒?”
“應該在主任辦公室?好像讨論哪位醫生帶我女神?”
“嗨呀,可惜我這周太忙,不然……”
秦望識見他徑自往神外樓走去,拎着打包好的午餐連忙跟上:“還有那個洛南書,我親眼看到他勾搭我女神!”
“今天上午又晃蕩到咱們神外樓,其心可誅。”
商嶼墨聽到洛南書的名字,眼眸沉斂。
“洛南書?”
裴灼灼的心理醫生。
“對啊,我不是給你發過微信,你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