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酷愛睡覺嗎?
甯迦漾一邊洗漱,一邊聽小鹿在那邊嗷嗷嗷的講怎麼回事。
又是什麼經濟艙書寫經書。
又是什麼唯物主義者的浪漫。
又是什麼唯願吾妻平安。
不對?
最後這個怎麼這麼耳熟,
腦海中陡然浮現出幾個月前在月老廟看到那句印象深刻的話。
是商嶼墨寫的?
甯迦漾正在擦臉的指尖蓦然頓住,
終于不跟剛才那樣氣定神閑,連忙打開手機微博。
此時挂着好幾個詞條都是剛才小鹿提過的。
她先點開那句話的熱搜。
照片拍攝的那句話,赫然就是她曾經看過的。
甯迦漾桃花眸怔愣住,
下意識點開另外一張。
是他坐在經濟艙裡,
書寫佛經的側顔。
同床共枕這麼長時間,甯迦漾看得出來,
他這個神情,
絕對是耐心耗盡的時候,
偏偏做着最需要耐心的佛經書寫。
望着兩張照片上的時間,
剛好是她在南城塌方時,
他從國外趕來。
原來是,
這樣而來。
女人細白指尖輕輕摩挲着屏幕上的照片,眼睫低垂,她比誰都清楚,
商嶼墨的重度潔癖有多嚴重。
望着那張與經濟艙格格不入的矜貴男人,
甯迦漾不想他落于人間凡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