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了聲:“商太太。”
“嗯?”
明明什麼都沒做。
但少女拉長的語調,
卻染上幾分累極的軟倦,
一雙漂亮眼眸霧蒙蒙的。
商嶼墨單手圈住她的細腰,另一隻指骨曲起,
慢條斯理地從領口解着襯衣扣子:“結束再洗澡,可以嗎?”
問完的下一秒。
甯迦漾指尖猝不及防扣住立柱——
腕骨那串十八子的玉兔手持珠串幾乎滑到手肘,
玉鎖跟着晃動。
“……”
這隻大型貓科動物有毒吧!
先行動,
再詢問?
有意義嗎?
你以為自己很有禮貌嗎?!
玉兔珠串中途被商嶼墨摘下挂到了架子床上方,垂落下來的小玉鎖在她霧氣朦胧的雙眸中悠悠晃了一夜。
那晚後面的畫面,甯迦漾都沒辦法回憶。
從被毀得沒法見人的魚尾裙可以清晰知道發生了什麼。
他不知道什麼癖好,後來還非要她穿着裙子——
‘求神拜佛’。
臨睡前,甯迦漾覺得不對勁。
難道不是他感動到伺候自己嗎?
怎麼成了她伺候他?
對此。
商先生表示:可以伺候回來。
商太太腎微微一虛表示拒絕。
幾分鐘後。
忽而想到什麼,甯迦漾從他懷裡探出個小腦袋,藕白纖細的手臂撐在枕頭上,看着眼眸半阖的俊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