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簡單搭配一個大大的同色系蝴蝶結,
青春洋溢。
正在解着男人系的一絲不苟的襯衣扣子。
男人西裝革履清冷端方,
少女馬尾辮清純肆意,随着扣子一顆顆解開,
構成了一幅靡麗又極具張力的畫面,又冷又純,
又欲。
甯迦漾給商嶼墨脫下襯衣後,
挑了件他日常穿的黑色沖鋒衣,男人原本昳麗的眉目瞬間冷硬銳利幾分。
忽略清清淡淡的神情。
商嶼墨的冷白皮與烏黑卷曲的短發,加上那張過分美貌的容顔,渾身充斥着少年鋒芒畢露的耀眼狂妄。
與方才西裝革履、端方斯文的商醫生,判若兩人。
有那麼一瞬間,甯迦漾想把他藏起來了!
然而想到自己給他準備的驚喜。
還是主動握住男人那雙被修長好看的手,手牽手出門約會去了。
誰知,剛剛上車。
甯迦漾接到了一個電話。
原本寫滿愉快的眉眼越聽電話越冷。
“媽,您别生氣,我們這就回去。”
“嗯,他跟我一起。”
挂斷電話後,甯迦漾側眸看向旁邊的‘美少年’,幽幽歎了聲:“不能約會了,先回我爸媽家一趟。”
“發生什麼事情了?”
商嶼墨倒也不是真不食人間煙火,對嶽父嶽母尚算關心。
甯迦漾倚在他肩膀上,懶懶道:“一群跳梁小醜蹦跶而已。”
“趁着我爸不在家,去鬧我媽。”
不就是看她媽媽性子溫婉,不會當衆跟人紅臉。
商嶼墨把玩着那顆小玉虎的珠子,漫不經心地嗯了聲。
他對甯家自是了解。
傳承百年的古老隐士家族,看似清流高雅,實則内裡千瘡百孔。
恍若埋藏百年的木雕,看似傳承珍貴,實則内裡腐朽,一碰即碎。
若非甯迦漾的親爺爺辟出一脈從商,後又有長子甯廉沉繼承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