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眼睛上略一比劃,随即滑落至她細而精緻的腕骨處。
甯迦漾蓦地睜大水波潋滟的眸子。
這隻卷毛小壞貓啊啊啊!
昨天陪商嶼墨走了幾萬步,甯迦漾晚上堅決不接受某人當晚以身相許的請求。
當時商嶼墨從善如流答應了。
誰知,竟在這裡等着她。
難怪起這麼早!
那雙修長完美的神仙手,順着緞帶垂落的方向,慢條斯理一一梭巡。
甯迦漾眼底水色更濃。
眼尾泛着極緻旖旎的胭脂色。
思緒模糊之間,隐約聽到男人落在她耳側微灼的呼吸:“帶水蜜桃了嗎?”
甯迦漾頓了兩秒。
她是送驚喜的,又不是送上來給他吃的,怎麼可能帶‘餐具’。
男人長指撤了撤。
甯迦漾甚至能聽到極輕的聲音。
細白漂亮的耳朵染上一片绯色,順着脖頸蔓延全身。
想要掐他。
偏偏手腕動彈不了。
她睜開一雙霧蒙蒙的桃花眸:“沒帶。”
對上男人那張染了薄欲,越發绮麗如畫的面容,甯迦漾抿了抿濕潤的紅唇。
安靜的房間内。
忽然響起略帶鼻音的話語:“我危險期,所以……”
以為她不想做,商嶼墨剛要起身。
卻聽到她後面的話——
“所以,你猜我們的寶寶今天想不想來?”
“你想它來嗎?”
“想。”
甯迦漾卷翹的睫毛輕輕顫動。
這座島對他們有不一樣的意義。
她本來就是很有儀式感的性子,更是深入骨子裡的完美主義者。
自然是越完美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