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到我沒關系,吓到寶寶怎麼辦!”
商嶼墨随手将相冊丢在床頭,眉眼懶散,不急不慢答,“剛好,給它練練膽子。”
甯迦漾紅唇一抽。
給小胚胎練膽子,這是人幹事?!
就在這時。
一張薄紙順着相冊夾層飄了出來。
“這是什麼?”
甯迦漾下意識接住,望着那張圖畫紙上塗抹的畫作。
原本鮮豔的色彩有點掉色,畫風稚嫩,看起來年代挺久遠。
依稀能認出畫的是一座玫瑰形狀建築物,旁邊用大量紅色顔料暈染的花朵,環繞在建築物周圍。
“你畫的?”甯迦漾眼眸彎起,剛要嘲笑他小時候這狂野畫風。
下一刻。
卻聽到他否認:“不是。”
甯迦漾好奇:“難道是枝枝?”
商嶼墨瞥了眼那幅畫尾端落款:“你再仔細看看。”
“不眼熟?”
甯迦漾若有所思,将視線放在這幅畫作上。
竟然還真看出了幾分眼熟。
“這是……玫瑰莊園?”
之前被夷平的那座玫瑰莊園。
更讓她錯愕的是。
右下角落款位置,竟然畫了朵小海浪。
這是她小時候最喜歡的落款方式。
獨一無二。
甯迦漾定定地望着那張圖畫紙。
這是她學畫畫那年,
最流行的繪畫用紙,潔白厚實,
很适合做水彩畫。
記憶被拉扯到剛上小學一年級那年。
這張畫是要代表學校去參加繪畫比賽。
甯迦漾從小就有完美主義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