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
墨色硯上那刻紋,并非是她想象中的春宮圖。
而是她之前在慈善晚宴上回眸一笑的畫面。
連後腰位置的刺青紋樣都雕刻的一絲不差。
白皙指尖輕觸這枚明顯是新放上來的硯台,半晌,才從唇間溢出來一句:“這是,你刻的。”
并非問句。
而是笃定。
除了商嶼墨,誰能連她當時的表情都描繪的這麼栩栩如生。
仿佛做了壞事,得逞的小狐狸。
商嶼墨将她放到這間小收藏室靠近牆邊的沉香木貴妃椅。
一躺下去。
貴妃椅竟然還會晃。
甯迦漾瞬間失重,更緊地抱住男人脖頸。
這裡什麼時候,居然還準備了作案工具!
商嶼墨吻着她,聲線模糊:“專心點。”
甯迦漾:“……”
她倒是想專心。
但面對這麼多‘放蕩不羁’的藝術品,專心得起來嗎!
不知道過了多久。
甯迦漾像是從水裡撈出來一樣。
就很後悔。
兩小時前,不該挑釁他。
現在還要被強行按着欣賞這些‘學習題材’。
美其名曰。
學習加練習,兩不誤。
上次她這麼努力的接收知識點,還是在上次——
嗯。
高考那年。
……
……
臨離開這間收藏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