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指名道姓地要求傅斯年出來當面還錢,引來了不少路人圍觀。
這天下午,傅斯年的父母找來了公司。
電話聯系不到我之後,他們隻得當面前來。
短短一個月,傅父頭發白了大半,背也有些佝偻了,傅母更是眼窩深陷,憔悴不堪。
這一次,他們沒有再提什麼兩家多年的情分,也沒有再說什麼夫妻和好的話。
隻不斷哀求我放過傅斯年。
“瑤瑤...叔叔阿姨求求你了...”
“我們知道,是斯年對不起你,是他做錯了事,走到今天這一步,是他咎由自取。”
“你就看在他...看在他好歹也跟你夫妻一場的份上,高擡貴手,給他留一條活路吧。”
兩位老人老淚縱橫,幾乎要給我跪下。
我急忙攔住,将二老扶坐到沙發上。
但并不松口。
“叔叔,阿姨,你們搞錯了一件事。”
“走到今天這一步,不是我逼他的,是他自己選的。”
“當初他為了溫甯初,不顧一切要毀掉電影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今天。”
“我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親手把機會推開的。”
“現在想讓我收手,可以。”
“你們讓傅斯年把這份離婚協議簽了。”
我示意律師将早已準備好的另一份離婚協議書,遞到了他們面前。
“隻要他簽了字,我會立刻停止所有針對性的商業行為。”
“這是他唯一能為自己争取到的,最後的體面。”
傅家二老看着那份協議書,臉上血色盡失。
他們是如何回去勸說傅斯年的,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知道。
我隻知道,在我的律師步步緊逼下,在巨大的輿論壓力和巨額債務的逼迫下。
我在三天後,收到了傅斯年簽署好的離婚協議書。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