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說道:“大侄子,破這案子需要什麼幫助你盡管開口,不說有求必應,但凡我能辦到的一定會幫你。”
“我想帶幾個人一起去武曲市。”我說道。
“行,你說!”孫老虎點了點頭。
“黃小桃、王援朝……”我朝一旁睡得跟死豬一樣的王大力看了一眼:“還有我這位同學王大力。”
黃小桃微微吃驚,孫老虎則爽快地答應了:“行!你們這趟去,一切費用不用擔心。”
“另外,我打算今晚就動身!”我說道。
“用不着這麼着急吧?明早再走呗,我叫人開車送你們去!”孫老虎納悶的道。
“程總不是說三天前發生了同樣的事嗎?三天時間已經夠久了,晚一秒就少一分希望,所以我想今晚就走!”此刻我已經下定了決心。
孫老虎笑着拍了拍我:“你真是太積極了,跟你爺爺一樣,一聽說有危難比誰都積極!”
我一陣驚訝:“你以前不是常跟我發牢騷,請我爺爺比請神還難嗎?”
“那是普通的案子,遇到那種特别離奇詭異的案件,他一秒鐘都等不了,能拽着我一口氣跑到現場,你倆爺孫倆這股勁頭太像了!”說罷,孫老虎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小桃,你去把王援朝叫過來,帶上宋陽和這位小同學,即刻動身,等你們回來,我孫老虎親自為你們接風洗塵!”
黃小桃畢恭畢敬地敬了一個禮:“是!”
孫老虎先回去了,不一會兒,王援朝趕來了,我以為他沒喝酒,結果一張嘴滿是酒氣,而且好像比王大力喝得還多,這人酒量不小啊!
黃小桃簡短說明了一下情況,叫王援朝把爛醉如泥的王大力攙到外面,開車的重任就落在黃小桃身上。
去停車場取車的時候她問我:“你幹嘛指名要帶王援朝啊?王援朝能力确實挺強的,可這人脾氣有點古怪,是個刺頭兒,你大概不知道他三年前打斷了同事一條腿的事情吧?”
“卧槽,這大叔還有這黑曆史?”我瞪大了雙眼。
“不然你以為呢,三十多歲被下調,論資曆早該升了,你可以想象他脾氣有多差。老實說,剛開始把他塞進來的時候我都有點不情願,林隊卻說要給他找點事情幹,不然他每天就知道喝酒曠工,誰都管不了他,也不敢管他。”說完,黃小桃歎了口氣。
“怕他一言不合就揍你?”我問道。
黃小桃瞪我一眼:“滾!”
我看中的自然是王援朝的能力,以及戰鬥力,縱身躍過高樓擒獲兇手,這種膽色不是誰都具備的,我覺得王援朝絕對是塊被埋沒的金子。
我讓黃小桃把車先開到我們學校,然後我回宿舍取了些東西,上車之後黃小桃見我手裡提個手提袋,好奇的問道:“你那把寶傘不帶嗎?”
“别提了,讓我給弄壞了,這次不帶了。”
抓捕白夜的時候,我一時情急用紅傘掄了他一下,傘面可能碰到白夜的獠牙上了,磕壞了一小塊,可把我給我心疼死了。
仵作是沒有任何戰鬥能力的,《斷獄神篇》中也隻提到了一種防身粉,危急關頭可以往罪犯臉上撒,能緻人暈迷,效果跟拍花子類似,十分下三濫,這純屬無奈之舉。
當然我的先祖裡并不是都像我一樣手無縛腳之力,有幾位是在六扇門當捕快的,個個身手不凡。捕快的招式以擒拿制敵為主,當年号稱兩廣第一捕頭的宋不平博采衆家武學之長,寫了一本《宋家擒龍十三手》,這本書我在爺爺的收藏裡見過,然而我天生對鑽研武功沒興趣。
說這麼多,意思隻有一個,我就是一個戰五渣!
路上王大力躺在後座上哼哼唧唧,睡姿大大咧咧,還時不時伸腿踢腳,把王援朝給逼到角落裡去了。王援朝拿着個扁扁的銀質小酒壺,時不時抿上一口。
黃小桃從後視鏡裡看見了,怒道:“王援朝,你酒沒喝夠嗎?還喝!”
王援朝的回答差點讓我吐血,他淡淡地說道:“喝幾口清醒一下。”
去武曲市有六百多公裡的車程,我在副駕駛座上小睡了一會兒,醒來之後看見黃小桃困得直打哈欠,便說道:“要不你休息一會,我來開!”
“你有駕照?”黃小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