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時一樣,在一起喝酒。”
這說辭和趙大鵬是一樣的,顯然他們私下串過口供。秦傲南的眼神裡透出一股自信,他知道我們沒證據,狗肚子裡找到的DNA隻是間接證據,還不足以定罪。
我打開手機上的錄音,準備用非常手段,我深吸一口氣,突然打開冥王之瞳,喝道:“老實交代!”
秦傲南尖叫一聲,往後一靠,慣性使得椅子向後移動了幾寸。折磨了他30秒之後,我收起冥王之瞳,趕緊咬開一袋牛奶喝起來。
秦傲南好像剛作完劇烈運動一樣,胸脯一起一伏,全身被冷汗打濕,他瑟瑟發抖地說道:“我們那天晚上在火星酒吧喝酒。”
我冷冷地問道:“誰能證明?”
“酒保、店主都能證明。”秦傲南答道。
“喝的什麼酒?”我語速加快的問道。
“雞尾酒!”秦傲南回答。
“哪幾種!”
“我喝的是廣島之戀,四眼仔喝的是藍調,老趙喝的是深水炸彈,小白喝的是水蜜桃……”秦傲南答道。
我大喝一聲:“再說一遍,趙大鵬喝的是什麼?”
他不假思索地回答:“深水炸彈!”
“白小威喝的是什麼?”我問道。
“水蜜桃!”秦傲南答道。
“從幾點喝到幾點?”我語速越來越快,不想給他編謊話的時間。
“七點半喝到十一點,然後回家。”秦傲南回答。
“一杯酒喝三個半小時?”我冷笑道。
“我們後來要了威士忌和果盤,小白還喝吐了!”秦傲南有條不絮的道。
我暗暗咬牙,他說這些的時候我能清楚地感覺到他在撒謊,這番話明顯是事前準備好的。大部分人連前天的早飯是什麼都想不起來,怎麼可能事隔這麼多天,還清楚地記得當晚的細節。
我有點無計可施,黃小桃問道:“狗舍老闆為什麼失蹤?”
“這我怎麼知道?可能是躲債吧!”秦傲南自以為過關了,顯得比剛剛輕松不少。
我陰森地問道:“誰教你這麼說的?”
秦傲南攤了攤手:“沒人教我啊。”
“誰教你這麼說的!”
“沒人教我!”
“誰教你這麼說的!!!”我一拍桌子,發動冥王之瞳,尖叫聲在審訓室裡響起來,我這一次活活折磨了他一分鐘,聽着那撕心裂肺的尖叫,我感到格外痛快。
直到黃小桃拉我的袖子說道:“夠了,宋陽,他快被你看瘋了。”
我這才收起冥王之瞳,秦傲南捂着腦袋瑟瑟發抖,他的褲子濕了,椅子下面留下一灘黃黃的液體,我趁機喝問道:“他叫什麼?”
“我不知道,他自稱馴……”
秦傲南自知失言,突然閉上嘴,我想起孔輝曾經的口供,盯着他的眼睛道:“馴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