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刀神的一切,對我而言始終是一個未解的謎團,我問宋星辰:“有沒有什麼武功,或者武器,可以在不破壞皮膚的情況下取出心髒?”
宋星辰搖頭:“據我所知,沒有。”
這時黃小桃和王援朝趕來了,我們一起進到招待所,向前台人員一打聽,被告之那兩人今天就走了,我們一陣錯愕,我問道:“他們有沒有用過身份證,登記的名字是什麼?”
前台人員找了半天才找到,給我們看,兩人的名字果然是假的,他們一個叫肖剛,一個叫肖烈。
“肖?”我突然明白過來:“他們是肖警官的後代,來這裡是為了報仇的!”
黃小桃咬牙道:“好大膽子,竟然騙到我們頭上來了,絕對不能放跑,趕緊去火車站截他們!”
我們立即出門攔了兩輛車,路上孫冰心說道:“不對啊!第二起命案死者死亡的時間,他們正好在我們屋裡,有完美的不在場證據。”
這個問題我也在考慮,目前我沒有答案,但這個巧合本身就很刻意,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實際上操縱死亡時間并非什麼神奇的事情,利用溫差、細菌、防腐藥水都可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詭計。
我說道:“先把人控制起來,之後去一趟現場吧!”
我們趕到火車站,這時有一列去蘭州的火車正要出發,來不及詢問,我們直接亮出證件沖進月台,然後散開尋找。
月台上已經沒幾個人了,我跑進車廂裡去找,直到乘務員說車快開了,催我下去。
眼看着車開了,我心灰意冷,突然聽見身後傳來王援朝的聲音:“老實點!”回頭一看,他竟然逮住了那兩人,把他們用一副手铐铐了起來。
我們幾個圍了過去,編劇還笑着打招呼說:“宋神探,怎麼了這是,好好地抓我們幹嘛。”
我冷笑一聲:“你說呢!肖剛,肖烈!”
兩人一聽到自己的真名,立即慌張起來,可是仍然死鴨子嘴硬,編劇滿臉堆笑道:“宋神探,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我發動洞幽之瞳,把編劇吓了一跳,我喝道:“到這個份上了還裝,有意思嗎?”
終于,他松動了,垂頭喪氣地回答:“好吧,我承認,我們不是什麼影視公司的,證件全是僞造的,我是肖警官的兒子肖剛,這個是我堂哥肖烈。”
我說道:“我覺得你的演技可以當演員了,說吧,為什麼要演這一出?”
肖剛訴說起來,當年肖警官自殺之後,他被蘭州的叔叔領養,肖警官的死對于全家來說都是一個重大打擊!對于他個人更是,他失去父親的童年充滿孤獨和悲傷。
叔叔一直騙他說,他父親是一位烈士。可是等他長大之後才知道真相,他父親不是烈士,而是自殺的,他的母親是被人殘忍地強奸殺害的,而且這樁案子根本沒有偵破。
肖剛一度陷入消沉,對公安、對社會失去了信心,他的堂哥在媒體工作,通過一些渠道得知,當年那案子不是沒有嫌疑人,而是被人‘放’跑了。
這讓肖剛無法接受,他決定要親手複仇,以牙還牙!
經過一年多的準備,他和堂哥僞裝成影視公司的人來到這裡,打着取材的名義看到卷宗,找到肖警官的搭檔聶警官,又多方打聽得知了嫌疑人的名字。
可惜的是,嫌疑人已經不在了,他們隻好心灰意冷地離開。
聽到這裡,我冷笑連連:“不對吧,你們離開之前還辦了幾件大事!”
肖剛搖頭笑道:“宋神探,你别唬我,我再怎麼說是警察的兒子,我不會幹犯法的事情。”
我寸步不讓地說道:“我有說是違法的事情了?”
肖剛的額頭頓時沁出一層冷汗,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音量陡然提高了:“現在是法制社會,你想對我提出什麼指控,拿出證據來!還有,你們無權約束我們的人身自由。”
“不好意思!”黃小桃說道:“我們是直屬公安部的特案組,我們有權對犯罪嫌疑人進行拘禁和審問。”
“什麼犯罪嫌疑人!”肖剛梗着脖子道:“我們犯什麼罪了,你倒是說來聽聽。”
我也料到他不會那麼痛快地承認殺人的事情,但他的表情絕對是在撒謊,這時我注意到一旁的肖烈一直在做一個不雅的動作,他時不時地搔自己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