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原定計劃,他繼續保持靜默,旁觀着王室在聽說他死訊後的一切舉動,尤其是下令向他開炮的黑蘭州。同時,再等着納德爾找到老人非法試驗的證據,好歹有過三座島的存在,他不相信一點端倪異常都查不出來。
接下來隻待證據一到手,他便再現身公衆面前給黑蘭州和嚴嵩的勢力痛頭一擊!
他絕不允許有像RT試驗那樣惡劣的事存在!!
“嚴嵩他能對我怎麼樣?連黑蘭州都不敢明着對我動手,難道嚴嵩他一個道貌岸然的醫生還敢動手?”一想到初眠丫頭說的那些RT試驗,饒是脾氣再好的農休也變了臉。
“你也說了,他們不敢明着動手。不代表他們不會用陰的。”奧爾斯頓一針見血地指了出來。
果然,農休也頓時一愣。
也是。
王室裡的人最擅長的就是玩陰招,蘭蘭不就被那些人使陰招小産了好幾次嗎?以至于蘭蘭現在根本不敢信任人,否則也不至于剛剛在視頻那一頭紅着眼小心翼翼問他能不能去看她。他看的簡直心酸的啊........
“可是....可是我不能丢下蘭蘭不管。”農休一臉的為難,“你也知道蘭蘭的性子,她雖然看上去軟弱,但實際上性子要強,她若不是被逼的沒辦法了,她根本不會聯系我。我....我......”
“我明白。換作是我,我也會去的。”奧爾斯頓并沒有半點責怪的意思。從他被老木泰王撿回宮後,王室裡其實有許多人都不待見他,那個時候除了農休,也就是蘭蘭會主動找他說話玩耍了。雖說他與蘭蘭已多年不見,但小時候的友情還是很暖人心的,他自然不會忘。
“要不我找幾個保镖跟我進宮?”農休出着主意。
奧爾斯頓搖搖頭,“是個辦法,但又不是最穩妥的辦法。”
“什麼意思?”
“你帶保镖隻會讓他們更加警惕,若是他們打定了主意要對你做什麼,隻會更讓他們行為謹慎,然後....一擊即中。”奧爾斯頓認真地分析了去。
“啊?”農休聽的雲裡霧裡,“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從一開始就把自己武裝好,隻會讓自己更沒有退路。”一旁的初眠突然插話進來。
農休呆呆看去。
初眠轉頭朝奧爾斯頓看去,“我跟他進宮吧。”
“不行!”奧爾斯頓立馬否定了去。
“怎麼?難道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初眠懶懶的靠在椅子上,面色還蒼白的小臉上全是反問。
奧爾斯頓眉頭緊皺,破天荒地沒有再出聲。
“我可以作為他的女朋友跟他一同進宮,這樣的身份可以避免黑蘭州攻擊他與後宮私通。”少女把玩着手裡的湯匙,懶洋洋地開始分析利弊。
“我身手也還不錯,臨場反應也還行,有我守着他,你大可以放心他的安全。”
“我是雌性,沒人會想到我會是他的保镖,那些人對他動手很大程度上也不會避開我,畢竟我看上去沒有任何威脅。”
“怎麼樣?理由夠了嗎?不夠我還可以繼續?”初眠挑眉朝奧爾斯頓看去。
“你在鬥獸場的視頻傳的沸沸揚揚,黑蘭州認識你。就更别提嚴嵩了。”奧爾斯頓一臉凝重地提醒出聲。
“那就易容化妝呗。很難嗎?”這算是唯一的弊端了,但好在這個弊端完全可以克服。
“為什麼要幫我們?”奧爾斯頓突然問向了其他。
“是幫我自己。”初眠懶懶地糾正了去,“嚴嵩的目标始終是我,我若是不處理了他,我接下來的日子都會很麻煩。而且我的同伴如今不知所蹤,雖然我不确定他們是不是被抓了,但親自去求證一下總是好的。”
一想到容野他們至今都沒有音訊,初眠雖然面上不顯焦急,但心裡卻早已亂成一團,與其待在這裡什麼也做不了,她甯可再赴險境去确認容野他們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