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爾斯頓是她的救命恩人。
容野同樣也是。
對奧爾斯頓下手她做不到,同樣的,對容野,她一樣也做不到。
但兩人再呆在一起,又讓她無法忠于自己,所以她能想到的便隻能是各自冷靜,然後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畢竟就剛剛這麼一會兒工夫,她接收到的信息着實太過離奇且龐大,她确實需要時間好好捋捋了。
話音落下,初眠轉身便朝外走去。
她得靜靜!
得馬上靜靜!!
豈料,就在她轉身的時候,她身後的容野眼裡泛起一抹驚惶,幾乎是想也不想地便上前拽住了她,眼眶瞬間就紅了,“你什麼意思?什麼冷靜?你想做什麼?!”
初眠側頭對視去,面色冷冷,“容野,我想我們需要重新審視一下我們之間的關系。”
看出了容野眼裡毫不掩飾的驚懼,初眠腦海裡突然閃過一個激靈,或許.......她可以嘗試着要挾一下?容野既然願意為了留住她繼承嚴嵩的事業,那她這個正主是不是也應該利用這一點來矯正一下錯誤的軌道?
隻是當時的初眠絲毫沒有預料到她這番賭博式的操作竟然會帶給她出乎意料的後果,那簡直讓後來的她時時都在後悔那個時候的決定。畢竟那腰、那腿.......帶來的酸楚感,哪怕是她一個沒有痛感的人都能感覺到她廢掉了。
回到當下。
站在書房玄關處,初眠打定主意後,繼續面無表情,“我們分手吧,容野。”
一語落下,男人面色慘白地站在原地怔怔看着初眠,好半晌都沒有再出聲,唯獨眼眶愈發的猩紅了。
“你.....說什麼?”男人聲音微顫,拽着少女的手無意識地又緊了幾分。
初眠蹙眉,視線不着痕迹地朝自己有些發麻的手臂瞥了一眼,眸光遊離一瞬後頓時心狠了一下,“我、說、分、手!容野,這輩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感覺到自己的手臂越來越麻開始沒了知覺,初眠知道手臂一定是被容野給捏疼了,隻是因為她感知不到疼痛,所以隻能感覺到發麻。
為了拯救自己的手臂,下一秒,初眠毫不猶豫猛甩開了容野鉗制住自己的手,繼續朝房間外走去。
然後......
在心裡默數着,就等着容野先出聲示弱。
1.......
2......
怎麼還沒叫住她??
這家夥到底還在糾結什麼??
她都說了那麼狠的話了,那家夥就這麼愣着??就沒反應???
就在初眠正糾結着自己是不是應該再撂些狠話時,腰間一抹大力突然傳來,緊接着,初眠便察覺到自己身體騰了空,整個人直接就被容野給扛在了肩頭上。
初眠:“????????”啥、啥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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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的初眠并沒有想太多,隻是單純的以為容野看她想要離開所以想要關她禁閉。
可下一秒,被扔在卧房軟床上的初眠突然就愣住了,因為她竟然看見容野在開始解開襯衫領口的紐扣了。
初眠:“???????”不、不是吧?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容野這是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