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懷安拔出劍刃,閃身躲開它的撕咬,“那便一戰。”
白狼:?小小人類,可笑可笑。
半刻鐘後,白狼躺在地上,景懷安的劍刃抵在它的脖頸處,它是一動不敢動。
白狼:……
它前半輩子在人類面前有多威風,後半輩子就有多凄慘。
不是!
為什麼你們皇宮裡随便一個侍衛都這麼能打啊!
白狼崩潰了,低聲嗷嗚着求饒,“好漢饒命啊!嗚嗚嗚嗚,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景懷安從它的眼神裡,大概能看懂它的意思了。
“呵。”
“狗腿子。”它現在可真是一副狗腿子的模樣。
景懷安收劍入鞘,伸手抱着劍,飛身上了樹桠,靠着樹,目光落在尉遲曦的房間裡。
白狼:?
不是,打架就打架,你怎麼還紮心呢?
可惡!
皇宮裡人類的心,都髒!!
白狼拖着疲憊的身軀走到尉遲曦的窗戶下,擡眸瞪了景懷安一眼,“我可以待在這裡,你可以嗎!”
“人類,不要以為你比我先來,就可以奪走‘最佳奴才’的稱号。”
“你且等着,要不了一月,白狼大爺就是這宮裡最受寵的奴……狗。”
景懷安:……
這狼在嘚瑟什麼?
“你若是不服,我們可以再戰。”
白狼:……
人類,白狼大爺奉勸你,嗜戰不好,非常不好!
白狼将頭埋在自己的前爪子裡,假睡。
景懷安:呵。
翌日。
秋香一大早就被白狼吓了一跳,“呀!哪裡來的狼?”
白狼睡得正香呢,被她的河東獅吼吓得身子一抖,猛地跳了起來,見秋香滿臉驚恐的看着它。
它愣了一秒後,‘汪汪汪’的叫了幾聲,吐着舌頭哈氣,尾巴搖的歡快。
秋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