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衙門可謂是十分的熱鬧。
衙門外的鼓被人敲響了,衙門看守門的衙役一見來了這麼多人,都吓的不輕,特别是看到那人群裡鼻青臉腫的趙哥,更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誰人不知這趙哥的舅父就是衙門主薄呀!
這……
主薄知道嗎?
衙門守門的衙役對視了一眼,有人去找主薄了,有人留下來攔着他們,“等等!”
“現在還不能進去!”
“那我們就在門口等着呗!”
尉遲曦看向李拐子,“你們将你們的遭遇,說給大家夥聽聽!”
守門的衙役:!!!
這是個祖宗啊!!
早知道還不如讓他們進去呢!
但,他現在若是讓他們進去,就顯得更加心虛,他想,這些人應該也不敢說太多的吧?
李拐子立馬聲淚俱下的說了自己遭遇的事情,同一個沙石場的人,也都忍不住哭了起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那都是因為還沒遭遇社會的毒打。
他們現在,可不就哭的泣不成聲了嗎?
“這沙石場的包工頭也太不是人了!”
“這可是别人的血汗錢啊!”
“整整一年啊!”
“你們一定要追回這筆錢!”
守門的衙役:……
完了呀。
這下,主薄想簡單的一筆帶過,是不可能的了!
另外一名守門的衙役找到了主薄,主薄剛從溫柔鄉裡出來呢,看到他急匆匆的跑來,一邊系衣裳,一邊問,“何事慌慌張張的?”
“主薄,不好了!您的外甥被沙石場的那些人擡着過來了!”
主薄皺眉,“擡着過來了?他又搞什麼名堂?”
“先晾着他們,此事不要驚動京兆尹。”
“晾他們一會,我再出去處理。”
主薄想的是,外甥要求他們用東西将他擡着過來,他以為,外甥是享受這種待遇。
隻覺得他有病,真會給他找事兒。
不過,隻要京兆尹不知道此事,就随便他鬧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