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酬勞，不會來找我要嗎！”
“他說他找你要了，你不給。”戰神面無表情。
“師父，你别岔開話題，你到底說不說？你不說我就去找太上老君問了。”
師父歎了一口氣，“哎！徒弟大了，不好騙了！”
“你以前都不是這樣的，你以前都不會多問我的。”
戰神：……
“行了行了。”師父無奈一笑，“反正最終也瞞不住你的。”
“那的确不是補藥，那是讓她忘記前塵往事的丹藥。”
一提這件事，戰神臉色也沉了下來。
“前塵往事？所以，小師妹以前……不是做噩夢？”
戰神心裡一驚。
師父嗯了一聲，“她那段時間……我很少讓你們與她接觸，你們不太清楚也是正常的。”
“總歸，那是一段痛苦的記憶，她很痛苦，我找了許久的法子，才找到了這麼一個法子，這個法子也隻能短暫性的壓制。”
“第一次見角宿星的時候，它陰差陽錯的讓她失憶了。”
“我當時真的松了一口氣。”
“隻是最近這段時間，我發現，她記起角宿星了，而且我心裡隐隐有個預感，她快要全部想起來了。”
師父想起以前的事情，閉了閉眼睛，“她不想想起來的。”
“我隻能再用以前的法子了。”
“過去，就應該成為過去，人不該被困在過去裡。”
戰神抿了抿唇，“難怪您不想說小師妹失憶的事情，您是害怕她會想起來？”
他記得，有一段時間裡，師父不允許他們在小師妹面前提‘以前’這兩個字眼。
原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那，小師妹她如今真的是在書中的世界嗎？”
“還是說……”
“她原本就是這個世界的人？”
戰神目光定定的看向師父。
師父斂眸，沉默了。
戰神想，他知道了。
……
翌日。
尉遲曦一大早就見到了尉遲楓，他嘴裡咬着大肉包，将一瓶丹藥塞給她，嘴裡含糊不清的說着，“這是妹妹的大師兄讓我交給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