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長冬看向一旁的奴才,“日後府上若再有這等心思不純之人,直接遣送出府,可明白?”
奴才連不疊的點頭,“是,奴才明白了。”
戴長冬微微颔首,“帶去管事那領工錢吧,記得看着她出府。”
頓了一下,他看向奴才,“今日你受驚了,一會兒在管事那領賞錢,此事你做的好。”
“是!多謝老爺!”奴才滿臉喜色。
戴長冬一走,他就拉着滿臉灰敗之色的子夏往管事那邊走,同管事說清楚了這件事。
管事冷笑,“咱們老爺可真是心善,若是旁人府上出了這樣的事情,這丫鬟早就打殺了,哪裡還會給她銀錢?”
子夏身子顫了一下,眼淚無聲地流,她本以為憑借自己的美貌,這一步棋雖險但一定能成功。
卻沒想到,失敗的徹底。
戴長冬沒告訴季馨月這事兒,安姑娘說了,懷孕的時候情緒最是不穩定,他不想讓月娘不開心。
他是拿着書回房間的,這書是他讓奴才去取的,就是想讀給月娘聽。
月娘也還未睡着,見他回來還有些詫異,“這般快?事情處理完了?”
“嗯,一點小事兒。”
“月娘,我念書給你聽,安姑娘也說了,讓我多念書給你聽,她說孩子可以聽到的。”
季馨月聞言笑了起來,“好。”
翌日,季馨月一早出去采買,雖這樣的事情戴長冬不讓她做了,但她習慣了,她也沒覺得身子有什麼不适,便帶着丫鬟奴才出門了。
她不會提重物,安姑娘囑咐過的,她記得。
子夏領了工錢後沒有離開,看到季馨月出來,她立馬走過去跪下,“夫人,子夏錯了,求您原諒我吧,求求您了。”
子夏‘咚咚咚’的磕頭。
一旁不少百姓駐足朝着這邊望來,“咦,那是戴大人府上的人?”
“這是犯了什麼事啊?竟被關在外面一夜,這會兒還朝着夫人磕頭……”
季馨月也滿臉迷茫之色,“子夏是嗎?你這是幹甚?”
有知道事情原委的丫鬟立馬站了出來,大聲說,“夫人,您可别心疼子夏呀,她這樣都是她自己活該!”
“子夏想趁着夫人您懷孕勾引老爺呢,昨兒個她以為老爺會與您分床睡,便在書房裡等着老爺,卻不想,去的不是老爺,是一個幫老爺拿書的奴才。”
“她脫了衣服就抱着那奴才的腿呢!”
“咱們老爺仁善,她做了這樣的事情,按道理發賣了,也沒什麼不妥,但老爺給她結算了工錢,讓她出府就行了。”
“老爺都這般寬容了,沒想到她竟蹬鼻子上臉,舞到您面前來。”
“啧。”
“若不是夫人您懷孕了,老爺怕沖撞了您,怎會這般簡單就放過她?”
“老爺可說了,這輩子隻會娶夫人一人!”
“你算個什麼東西,也妄想爬老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