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見你在說什麼。”
葉楚棠勾了勾唇角,臉色平淡。
鐘心心冷笑一聲:
“果真是聾子,說再多都聽不見!”
“聾一輩子吧你!”
她惡狠狠撂下話,頭也不回提着行李箱下樓。
這一個星期,江洲年每天都給她發信息,說盡各種愛她想她,恨不得馬上結束工作飛回她身邊的情話。
而鐘心心的朋友圈也更新頻繁,都是和江洲年度假的照片。
甚至還挑釁地把照片直接發給葉楚棠。
兩人的沙灘親嘴照,浴室的對鏡自拍照,江洲年赤裸上身的睡覺照片,
濕透的床單和撕破的内衣。
甚至每晚故意惡心葉楚棠,把他們的床事細節說得清清楚楚。
葉楚棠全都沒有看,每天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以及把自己在這座房子的痕迹全都整理幹淨,就像是自己從未存在過一樣。
去機場的那天,她留下了一個盒子,作為最後送給江洲年的特殊禮物。
如果他回來看到這份禮物,會是什麼表情呢?
不管是怎麼樣,再也和自己沒有關系。
至此,山高路遠,與君長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