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死東西知不知道眼前的周燃對他信息素絕對壓制?
張勳一臉委屈,像極了要告狀的小媳婦:
「報複他啊,惑哥,你都不知道他之前打了咱們多少兄弟!」
「……」
「啧。」我不耐煩的搖了搖頭,直接踩在了周燃的腰上,稍收着力氣往下一壓,感受着眼前的人終于低了頭,我心情才稍好一些,「那不行,他是我的,我還沒玩兒夠,你給我打壞了怎麼辦?」
貴族子弟有的是折磨人的方法。
尤其是,面前隻是一個來自貧民窟的學生。
即使周燃各項考核全年級第一,他們這群賤民永遠越不過我們這些特權階級。
隻要我發話,他們自然不敢和我搶。
腳下踩着的脊背似乎在微微抖動。
我小心調整着力道,防止周燃的暴起反擊,輕嗤:
「老實點。」
「嗯。」周燃喉結上下滾動,像是在極力壓制着什麼聲音。
「真乖。」我骨子裡的惡劣因子被勾起,像是摸狗似的摸着周燃的蓬松的發絲,語氣微軟,「做我的狗好不好?」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
周燃立刻點頭:「好。」
我:???
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嗎?我一點羞辱他的感覺都沒有!
我隻好冷嘲熱諷:「真是不要臉,勾勾手指就湊上來。」
周燃卻不置可否:「對下等人來說臉面是最沒用的東西。」
「小少爺,您說對嗎?」
我:「有病。」
我就喜歡别人求而不得的樣子,但周燃現在竟然這麼乖順,我突然沒了戲弄他的興趣。
黃毛張勳頓時哀嚎,立刻丢掉棍子張開雙臂沖過來就要抱住我:
「不!惑哥,我才是你的天下第一号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