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鬧的太狠了。
周燃竟然發起了高燒。
他哼哼唧唧的抱着我,像個大火爐似的燙的我難受。
「小少爺,我好難受啊。」
「不夠,不夠。」
他繼續往我懷裡拱了拱,齒尖磨蹭着我的後頸,像極了撒嬌的大型狼犬,眼睛亮晶晶的似乎在期盼着什麼。
燒糊塗的病人沒有理智可言。
無奈,我隻好迎接着他怨怼的目光,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随手扔給他一件我的貼身衣物。
他像是得到了最渴求之物,蜷縮着身子,将我的衣服放在他的鼻尖兒,然後……
沒眼看。
我感覺這簡直倒反天罡,明明被折騰的是我,怎麼最後生病的是周燃?
周燃蓋在腹部的衣服,遮蓋住了他的手部動作,他甚至沒有絲毫心虛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我,最終發出一聲悶哼。
我:「……」
「綁好自己,蠢狗。」
周燃用了十幾秒才勉強理解我的意思,最終還是一絲不苟的執行着我的命令。
可誰能想到周燃給自己雙手系了個蝴蝶結。
我一臉黑線。
他舉起雙手:
「拆禮物。」
「?」
「小少爺不想拆開我嗎?」
「神經。」我目光落在他手上,突然想起了什麼,像是被燙到似的迅速挪開眼睛。
我帶他去了保密性很好的私立醫院。
醫生看着化驗單一言難盡,但還是小心斟酌着言語:
「呃,您的伴侶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