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我提前讓周燃多給了我一些信息素。
但願能打消這人的懷疑。
他的關注點卻跑偏了:
「才幾年沒見,不叫哥哥了?」
這真是傻逼人才問的傻逼問題。
跟着人說話簡直浪費我的時間。
我冷笑:「如果沒别的事兒的話我就不奉陪了。」
我正要摔門而出。
「祁惑。」祈珏站了起來,「學校那個叫周燃的,你們不合适。」
不合适。
不合适。
又是這句話。
我的理智像是斷了線的風筝,一股火登時就竄了上來:
「我當初想報軍校你們說不合适!現在我和誰在一起你又說不合适,祈珏!我踏馬不是你手中的玩意兒!」
當初我還沒分化時,祈珏就霸道的為我定下了未來的路。
他的理由是他和爸爸足夠庇佑我。
我隻需要吃喝玩樂做個纨绔就好。
可我并不想這樣。
我想做天上翺翔的鷹,我想去軍校開機甲,就算是會死也要。
祈珏仍是一副波瀾不驚的表情,卻适當的露出一副疑惑的表情:
「家裡隻需要有一個人跟随父親的腳步留任軍部,祁惑,你隻需要當個小廢物,接受家裡為你安排的一切,哥哥會為你解決一切困難不好嗎?」
祈珏這傻逼的脾氣又臭又硬。
他在軍部說一不二慣了,平日裡也沒有不長眼的敢舞到他面前。
他無非是怕我死在戰場上。
說到底祈珏還是覺得我廢。
「祈珏,我十八歲了,沒有人可以阻攔我的任何決定,父親不可以,你也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