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把你家房租水電吃喝拉撒和你太奶奶個腿的開銷全算進去啊!」
趙立恬不知恥的接了話茬:
「你要是願意,也可以算啊,反正你家有錢。」
「給了錢我們自然就不騷擾你了。」
被他這麼一說,我簡直氣笑了:
「行,喜歡算是吧,那咱們不能隻算你家的。」
「我也來算算!」
當着警察的面,我把當初做的規劃一整個羅列出來了。
原計劃他家出彩禮十八萬,我們家陪嫁二十萬,車房兩家各出一半。
鑒于他們家并沒有拿出彩禮,并且違背諾言不肯出錢買車房。
導緻我們家原本準備的二十萬陪嫁和打算買車房的錢,現在全部做投資去了。
這麼算下來,他家還倒欠我們家幾十萬。
我特意借了個計算機,當着趙立母子兩的面敲出了具體數字。
并且大度的表示:
「其實呢,本來還要把我爸媽被影響心情,跑去出國遊的錢也算進來。」
「但是我這個人不愛計較,隻要給個整數就行。」
聽完我的一番分析,趙立母子徹底黑了臉。
隻能憋着口氣說不告了,誰也不欠誰。
但全程吃瓜的警察卻不慣着他們,不嫌事大的說:
「怎麼能不告呢?你們不是說人家騙婚嗎?」
「就按照流程走,我給你們家做主!」
「隻要你們先把人家的錢還了,我保證把你們被騙的十八萬追回!」
趙立母子連忙擺手說不用,然後灰溜溜的逃了。
而我則對着警察叔叔豎了個大拇指。
按理說,經過這麼一出趙立肯定恨我恨得牙癢癢了。
巴不得再也别看到我這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