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甜甜一愣,“你會包紮?”
“小小會一點。”
喬家勁從死去的山羊頭身上撕下了一條西裝布,又将布撕成了兩條。
一條緊緊的綁在了甜甜的胳膊上用以止血,另一條仔細的纏在了傷口上。
“我以前在街上的時候經常受傷,所以就自己學了一些包紮。”喬家勁說。
甜甜微微的點了點頭,沒有言語。
來到這裡之後,衆人難得清靜,仿佛暫時擺脫了死亡的陰影。
可是四周依然沒有出現房門,這個該死的房間仍然把他們困在了這裡。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房間外面又是什麼?
不到一分鐘的功夫,趙醫生的方向便傳出了歎息聲。
齊夏扭頭一看,正在給韓一墨處理傷口的趙醫生此刻竟然一臉為難。
“怎麼了?”李警官問道,“傷得很重嗎?”
“傷倒是不重。”趙醫生搖搖頭,“隻是我沒法把魚叉取下來。”
衆人往前湊了湊,發現問題确實很棘手。
魚叉的尖端是倒鈎,拔出來會對傷者造成更大的傷害。
而魚叉的尾部又連着繩子。
此刻的韓一墨像是一條被射中的魚,無論遊到哪裡都會被這根繩子死死的牽住。
“隻能割斷繩子,然後從正面把魚叉抽出來了。”趙醫生擡頭說道,“可是我手邊沒有利器。”
韓一墨此刻嘴唇有些發白,貫穿在肩胛骨上的魚叉讓他痛苦不堪。
“就用其他的魚叉吧。”李警官當機立斷的說道,“雖然魚叉是尖的,但也算利器。”
“隻能如此了。”趙醫生也點點頭,“作家,我要你選擇一個最放松的姿勢趴下,我們需要切割你背上的繩子,你不要着急,慢慢來。注意你正面的魚叉,小心不要二次受傷。”
韓一墨點點頭,開始艱難的挪動身體。
齊夏看着這一幕總感覺有些違和感。
慢慢來?
現在這個場合真的有時間讓他們這麼做嗎?
他看了看滿地的繩子,腦海中浮現出了一股不詳的預感。
如果猜得不錯,他們仍然在争分奪秒。
“不能慢慢來!”齊夏忽然開口說道,“馬上給他把魚叉取下來!”
他快步走到醫生身邊,一臉認真的對韓一墨說:“你忍一忍,我現在就給你把魚叉拔出來!”
韓一墨有些不解,但也沒有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