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目捂着自己的臉,面露委屈:“他們不說話你打我幹什麼啊……”
「啪」!
連續幾個巴掌下來,阿目的兩個臉頰都腫了。
“我錯了錯了!”阿目趕忙回頭抽了光頭一個嘴巴子,“你們倆也給我道歉啊!”
“我不道歉!”光頭大喝一聲,“剛才被打倒隻是我的疏忽,阿目,我們為什麼要怕他?這根本不像你的作風!”
“你小子……!”阿目急的龇牙咧嘴,他知道剛剛喬家勁展露出來的身手十分了得,但他依然面不改色心不跳,對付三個拿刀的敵人遊刃有餘,說明他的真實實力不止于此。
喬家勁看了光頭一眼,問道:“你想怎麼樣?”
“單挑!”
“單挑……?好。”喬家勁點了點頭,然後來到了一處空地,活動了一下脖子。
随後他指着光頭說:“你,出來。”
光頭咬着牙看着喬家勁:“你以為你每次都會那麼好運嗎?!”
“出來。”喬家勁沒回答,隻是招了招手。
光頭也來了脾氣,立刻脫下自己的上衣摔到地上,露出一身雪白、強健的肌肉。
這身肌肉看起來在健身房中下過不少功夫。
喬家勁微微一笑,也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光頭見狀,微微咽了一下口水,感覺對方和自己并不在一個層次上。
雖說喬家勁的肌肉不如光頭發達,但那栩栩如生的紋身映襯着滿身駭人的刀疤,讓他顯得格外耀眼。
隻見此人左側是過肩龍,右側是下山虎,後背紋有一隻巨大的龍鯉,正在洶湧的海浪之中輾轉騰挪。
就在龍鯉的身前,一行草書的字體龍飛鳳舞的由上而下排列——
「天地本寬,而鄙者自隘」!
“光頭佬,既然決定單挑,那就不是點到為止的事情了。”
我叫喬家勁。
我說謊了。
我并不生活在廣東,隻是來找人而已。
但對于我來說,在哪裡都一樣。
畢竟在我替榮爺蹲完四年苦窯之後,缽蘭街已經變成了我不認識的樣子。
那天接我出獄的隻有一個滾友。
幫裡的兄弟一個都沒有現身,榮爺也沒現身。
四年裡隻有九仔來過幾次,但我也很久沒見到他了。
“勁哥!這裡!”滾友見到我出來,站在馬路對面熱情的跟我招手。
“你是……”我有點忘了在哪裡見過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