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依然面色如常,也淡淡的看了手中的卡牌一眼,随後擡起頭來跟齊夏對視着。
“我叫齊夏,怎麼稱呼?”
“蘇閃。”女孩答道。
“閃?”齊夏感覺這個名字有點意思,“「閃亮」的「閃」?”
“是。”女孩答應道。
“幸會。”齊夏敷衍的點了點頭,然後看了看桌面上的牌堆。
如今他手中有一張石頭和三張繩子,有可能是因為牌堆中「石頭」和「繩子」的比例更多。
如果這樣想來的話,所謂「兵器牌」,自然是殺傷力越高的卡牌越稀少。
「棍子」應該比「石頭」還要少,而「刀子」最少。
當然也有第二種情況——那就是所有的牌數量一樣,隻是自己的運氣很差。
那麼……眼前這個叫做蘇閃的女孩又摸到了什麼牌?
她是「冷兵器時代」嗎?
她會有「刀子」嗎?
她會有兩張「生牌」和一張「死牌」嗎?
“二位,若是決定好了就請出牌!”地雞打斷了二人的思路,伸手敲了敲桌面。
齊夏思索了一會兒,默默的拿出一張牌扣放在了桌面上,然後擡起頭問道:“蘇閃,你說有沒有這麼一種可能……”
“什麼?”
“那就是我們打光了所有的牌,但是遊戲并未分出勝負,所以我們算作「平手」?”
“會嗎?”蘇閃敷衍的回答了一聲,而後掏出一張卡牌扣在了眼前,“平手的話……那最好了,不是嗎?”
“所以我們都溫柔一點,沒必要緻對方于死地。”齊夏說道。
“好啊。”蘇閃點點頭,将扣住的卡牌往前一推。
齊夏也點點頭,同樣将自己面前的一張卡牌也推了上去。
出牌完畢。
趙醫生和那位叫做子晨的男生已經緊張的快要停止呼吸了,見到遠處的二人面色如常的選定了卡牌,他們立刻來到天花闆下盯着上方的窗口。
這裡會掉下他們的第一個「兵器」。
“請開牌。”地雞說道。
話音一落,齊夏和蘇閃同時翻開了面前的卡牌。
趙醫生和子晨頭頂的兩個窗口也在此時打開,有黑乎乎的東西掉了下來。
二人慌忙萬分的上前去撿起自己的「兵器」,可趙醫生卻直接傻了眼。
掉下來的是一根「繩子」。
他立即将繩子撿起來,然後馬上扭過頭,卻發現十步之外,那個一米九的男生緩緩的撿起了地上掉落的一把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