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能人異士不少,你們應該知道……若這是氰化物,我現在必死無疑了。”
他将針筒拔了出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然後對衆人繼續說道:“說到底……今晚隻是個鬧劇,雖然是鬧劇,但也說明了很多問題……”
楚天秋慢慢的站起身,随手拿了一個打火機,又找了幾張廢紙,将篝火重新點燃了。
“我們「天堂口」現在非常不團結……”他面色沉重的說道,“因為有人想從内部瓦解我們。我楚天秋從來不害怕那些遊蕩在「終焉之地」的瘋子,可卻害怕挑撥離間的小人。有一個人剛剛才來到「天堂口」,結果就做出了很多令我傷心難過的事……”
聽到這句話,齊夏的面色有點疑惑。
難道楚天秋要在這裡将這個鍋甩給自己嗎?
這不是一個聰明的做法。
在場的衆人并不是完全站在了他這一邊,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分庭抗禮,對他來說弊大于利,就算能夠順利度過這次的難關,也必然有一些人會離開「天堂口」。
既然如此……
他準備将這個鍋抛給誰?
難道……
“壞了!”
齊夏猛然瞪大了眼睛。
隻見楚天秋坐在熊熊燃起的篝火旁,面帶微笑的說道:“這個挑撥離間的小人叫做許流年,她現在正藏在「天堂口」的某處,我希望你們把她找到,我們一起問個明白。”
楚天秋果然棄車保帥了嗎?
但這一次,棄的是真正的車,保的是真正的帥。
難怪眼前楚天秋能夠想到如此周密的計劃……原來是本尊登場?
可是齊夏依然有些不解。
如果楚天秋信誓旦旦的派人去找許流年,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
沒有人能夠找得到許流年,這個人已經被他殺了。
可他為什麼會做出這個決策?
難道是因為自己跟許流年提出了合作,所以才激起了楚天秋的殺心?
不論怎麼想,眼前的事情都透着一股詭異。
雲瑤慢慢的走上前去,開口說道:“天秋……你在開什麼玩笑?你說「許流年」?”
“沒錯,就是她。”楚天秋點點頭。
“她怎麼可能是「剛剛才加入天堂口」的人?”雲瑤滿臉震驚的說道,“小年是我們的隊友啊!”
此時一旁的童姨也露出了不解的表情,她也記得許流年這個人。
據說是和楚天秋、雲瑤來自同一個房間的「參與者」,隻不過消失很久了。
“雲瑤,我們有多久沒有見過許流年了?”楚天秋往篝火裡加了一些廢舊木頭,“仔細想想,就算我們曾經是隊友,可你又怎麼保證她現在不是「極道」?”
“這……這怎麼可能……”雲瑤瞪着眼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