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有想到楚天秋的城府比兩年前更深,所以一時之間不知該用什麼借口來回答他的問題,隻能思索了一會兒說道,“兩年前我們決定走「原住民」這條路時,你也是同意的……”
“可已經過去了兩年。”楚天秋笑道,“這兩年來我每一天都在探求從「原住民」變回「參與者」的辦法……隻可惜這件荒唐的事沒有任何先例……所以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他深邃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感覺自己馬上就要被他看透了。
是我太久沒有見到楚天秋了嗎?
還是說這兩年來發生了什麼變故?
為什麼楚天秋給人的感覺和兩年之前完全不同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做到的。”這句話出口的時候,我知道自己已經輸了。
楚天秋是什麼等級的人物?
這種低劣的謊言完全沒有辦法瞞過他。
“有點意思。”楚天秋點點頭,“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就自己猜。”
他看我沒有任何反應,于是開口說道:“所有的「參與者」都做不到的事,你卻可以做到,隻能證明你不是「參與者」。”
我眉頭一皺,此時我才知道被他騙了。
楚天秋……真的有那種「筆記」嗎?
他隻是想要詐我,卻沒想到我的微表情第一時間把我出賣了。
是的,我不是房間裡的人,他本來還無法确定,但此時已經确定了。
我并不是現在輸的,而是一開始就輸了。
這個人變得可怕了起來,他現在的氣質正在接近齊夏——亦或者說,他本來就是這樣?
“你既不是「生肖」的人,也不是「參與者」的人……”楚天秋苦笑了一下,“我大膽猜猜……你該不會是區别于這兩方的「第三方勢力」吧?”
我伸手打斷了楚天秋。
“這件事不能說。”我咽了下口水,說道,“你若是再說下去,我和你的處境都會很危險。”
楚天秋聽後也變了表情,似乎确認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果然啊……你可真是個深藏不露的人。”隔了幾秒,他再次露出微笑,“既然如此……說說吧,你那個全新的計劃。”
看到楚天秋答應了,我才靠近了他的耳邊,輕聲地說出了我的想法。
雖然在心理博弈層面上我不是對手,但總有什麼東西是我擅長的——比如我認識這裡更多的「上層人物」,而楚天秋不行。
我所知道的情報和他不在一個等級,在他猜測出一切之前,足夠我完成我的計劃了。
“楚天秋,我要你招攬齊夏到「天堂口」。”
短短的一句話出口,楚天秋沒有任何反應。
我不知是他本來就猜到了我要說什麼,還是早就已經打算招攬齊夏了。
“你說招攬「齊夏」是你的計劃?”他輕聲反問了一句,“那我想知道……招攬這個人對我有什麼好處呢?”
“你不是想要攻破所有「生肖」嗎?”我問道,“我可以幫你搞到「地級」的頭顱。”
“地級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