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
地虎思索了一下該怎麼措辭,現在有個棘手的問題擺在衆人面前——
假如這個姑娘真的是誤打誤撞進入了房間,應該把「造反」的消息告訴她嗎?
“我這麼問吧……”地虎一字一頓地說道,“姑娘,你覺得……齊夏,和白羊,像不像?”
“啊……?那個齊夏也挺帥,但他是個參與者啊……等等……”
地雞愣了半天,嘴中擠出一句話——
“你這個死直男是要給我介紹對象嗎?”
一語過後房間内的各個生肖都紛紛捂住了額頭,這個漏洞百出的隊伍居然到今天還在擴大漏洞。
看起來這姑娘根本就不在乎什麼「造反」,她的眼中隻有帥哥。
地虎慢慢撅起了嘴,思索了半天,從桌子上拿起了一把瓜子:“姑娘你吃點瓜子不?”
“我吃個屁啊。”地雞緩緩站起身,對衆人說道,“我這次來警告一下你們的,要是以後再擾民,我可真要去找地龍了。”
地虎将瓜子随意的丢給一旁的地兔,心情格外複雜。
他感覺白羊好像猜錯了——
眼前這姑娘加入衆人根本不會帶來什麼新的計劃,況且她也沒有表明要加入衆人。
那所謂的「鄰居」會不會是另一個人……?
在一旁冷眼看了半天的黑羊此時伸手摸了摸下巴。
他感覺不對,有漏洞。
這件事從邏輯上來說就有漏洞。
在地雞馬上就要轉身離開的時候,黑羊開口叫住了她:“等一下。”
“怎麼?”地雞轉過頭,一臉疑惑地看向黑羊。
“我想起一件事。”地羊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眼神格外淩厲,“齊夏曾經在我的遊戲當中赢得了大量的「道」,他擔心自己會被人打劫,于是找了個有紋身的男人來我的場地幫他拿「道」,那時候我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事。”
“哦,所以呢?我需要替你惋惜嗎?”地雞問。
“不,我反而要替你惋惜。”地羊回答說,“下次說謊之前最好看看身邊有沒有「哦?我說謊?”地雞笑了笑,雙手叉腰,“敢問這位黑羊頭,我哪裡說謊了?”
地羊沉默了三秒之後問道:“如果隻有「紋身男」和齊夏去參與你的遊戲……你怎麼會知道他叫齊夏?”
地雞聽後面色陰沉了半秒,然後也緩步地走到黑羊面前。
“就不能是他跟我自我介紹的嗎?”
“可這很奇怪。”黑羊說,“你自己說過,你的遊戲格外簡單,甚至幾個字就能說明白規則,在這種情況之下,齊夏有必要跟你自我介紹嗎?”
地雞盯着黑羊的眼睛看了很久,随即「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這突如其來的笑容讓衆人都愣了一下。
“不愧是白羊的徒弟,說起話來還真像他。”地雞掩着嘴說道,“隻可惜你沒有他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