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說出來呢?”地猴一邊收拾着桌面上的紙牌一邊問道,“你明明可以打我一個措手不及的。”
齊夏聽後嘴角一揚:“因為我要保證你能夠穩定地輸給我們六十顆「道」,所以你聽好了……不管是你的價碼超過我們,還是在某一局你想中途「認輸」,隻要我覺得有任何不合理,便會果斷賭上性命。就算我輸了都沒關系,我們六個人會輪着和你賭上性命,除非你的牌面永遠都能赢過所有人,否則我們一定會想辦法讓你死。”
地猴聽到齊夏說的話,隻覺得後背漸漸發寒。
眼前這人和自己記憶中的樣子天差地别,不僅智力水平遠超從前,甚至連狠辣程度也今非昔比……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如果你能做到的話……随意。”
此時所有人都将自己的手牌遞回給地猴,而地猴也重新洗起了牌。
齊夏也在此時根據地猴給出的所有信息,斷起了這場遊戲的規則。
在喬家勁亮出自己的牌面時,地猴面無表情,也就是說情況和他預料之中的一樣。
喬家勁手中的「大暑」和「立秋」外加「中元」,要小于地猴手中的「夏至」、「端午」、「中元」。
而地猴的這三張牌,小于自己手中的「七夕」、「處暑」、「中元」。
按照月份來說的話,喬家勁手中的「大暑」、「立秋」、「中元」分别是「六月」、「七月」、「七月」。
地猴手中三張牌的月份是「五月」、「五月」、「七月」。
而自己手中的牌,全部都是「七月」。
第一種比大小的方法是按照牌面的月份相加,最大者獲勝,但這顯然不太合理。
畢竟地猴在開牌之前的态度表明了一切,他手中僅有「五月」和「七月」時,便認為可以赢過自己。
可那時候齊夏展現出來的牌面就已經是「七月」和「七月」了,按照這個規則來看地猴獲勝的概率并不高。
“也就是說「月份」并不是至關重要的條件……”
正在此時,地猴在開牌之前說過的一句話在齊夏的耳畔回響。
他說三十多張牌之中,隻有一張能夠讓自己獲得勝利。
而那張牌便是「處暑」。
這說明「處暑」是特别的,亦或是在這一回合的牌局當中是特别的。
可這張「處暑」到底有什麼獨特的地方,導緻這個特性在其他三十多張牌裡都見不到?
“不對……思路還是有局限性……”齊夏看了看桌子上散亂的牌,此時的地猴正在将牌一張一張的收起來。
有一種可能,便是其他足夠緻命的牌已經在牌桌上出現過了,所以不是「處暑」有什麼特别之處,而是「處暑」是唯一一張沒有出現,且能夠赢過地猴的牌。
他快速地回憶了一下當時地猴所能看到的牌。
他首先能看到的是桌子中央的公共牌「中元」,其次是自己手中的「夏至」和「端午」。
接着便是每個人的明牌,鄭英雄「霜降」,甜甜「大雪」,小程「清明」、陳俊南「立春」,喬家勁「大暑」,以及自己的「七夕」。
齊夏感覺自己的腦子還是有點亂,似乎還少了一個什麼重要的線索。
他眯起眼睛,将所有的牌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衆多牌面也在此時化作了腦海中的一組組數字。
“啊……”齊夏慢慢張開了嘴巴,果然有一個微小的線索差點被自己給忘掉。
地猴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恰逢喬家勁将自己的「暗牌」亮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