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剛才畫好的簡略地圖。”她對齊夏苦笑了一下,“雖然我對小蛋糕和水果沒有什麼興趣,但畢竟我們答應過那個「生肖」,單方面反悔約定對他來說不公平。”
齊夏接過了紙條,略微點了點頭。
“但一味地讓你過去找他對你也不公平,畢竟我不确定你會經曆什麼樣的危險。”章晨澤也說道,“所以我把話帶到,至于去還是不去,就看你自己了。”
“好。”齊夏答應了一聲,随後又扭頭問道,“章律師,他是個什麼「生肖」?”
“是「狗」。”章晨澤回答說。
“「狗」……”齊夏沉吟了一會兒,又問道,“那他又是在什麼情況下說要見我的?”
章晨澤仔細回憶了一下,說道:“大約第三天的時候,我們四個參與完了那個「地狗」遊戲,發現天色漸晚,大家又都受了點傷,于是就在他的場地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他來上班時,攔住了正準備離去的我們,沒來由地忽然提出要見你。”
“就這樣嗎……?”齊夏皺着眉頭問道,“是他先提到我的?”
“對。”章晨澤點點頭,“在那之前,我們四個人誰都沒有提到過你的名字。”
齊夏拿起章晨澤給的地圖看了看,發現她畫出的地點,恰好就是「青龍」畫出的「戌狗」。
“又一個人的身份确定了。”齊夏說道。
“什麼……?”章晨澤頓了一下。
齊夏沒回答,陳俊南卻走了上去:“大律師,那個「狗」怎麼樣?”
“你說的「怎麼樣」是指……?”章晨澤問道。
“我是說人品。”陳俊南說道,“是個很惡心的人嗎?下頭不下頭?”
“這……”章晨澤被陳俊南逗笑了,“他畢竟是我們的「敵人」呀……我很難對他抱有什麼好感,但從客觀角度來看,他除了想殺死我們之外,也沒有什麼出格的舉動了,總得來說是個挺正常的人。”
“我丢……”喬家勁在一旁搖了搖頭,“律師姐,我總感覺在這個地方形容一個人「正常」已經是非常高的評價了。”
“嗯……說得也是。”章晨澤點點頭、
“一個正常的「狗」……”齊夏念道了一遍這幾個字。
這個沒有什麼精神的「狗」同樣出現在了地虎的口中。
“你看!”陳俊南扭頭對齊夏說道,“老齊,你小子猜得絕對沒錯,這些人絕對……”
“我知道。”齊夏打斷了陳俊南的話,“别說了,我要去一趟。”
“先去找那個狗嗎?”陳俊南說道,“你确定不用我們和你一起……?”
“确定。”齊夏點點頭,随後将章律師遞過來的紙條裝到了口袋中,又轉頭對章律師說道,“放心,如果他把小蛋糕和水果給了我,我會拿回來給你們的。”
章律師笑着搖搖頭:“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
“我知道。”齊夏面無表情地說道,“但畢竟那些東西對我們三個人沒什麼用。”
“好。”章晨澤點點頭,“話我帶到了,不打擾了。”
看到一絲不苟的章晨澤沖幾人非常禮貌地點頭行禮,随後很得體的轉身離開,衆人也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齊夏收拾了一下心情說道:“那我也出發了,咱們晚上見吧。”
喬家勁還想說些什麼,陳俊南卻不動聲色地拉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