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忽然想到,我根本不需要找若雪,因為「因果」存在,她會來找我的。
果然如我所料,若雪感受到我需要她,幾個小時之後便在我身邊出現。
我們簡單的叙了一下舊,很快就開始了尋找白羊的旅途,畢竟我們知道這一次的見面代表着什麼——
白羊需要我,而我需要江若雪。
我們幾乎都沒有思索,很快就認定了尋找白羊的方案,那就是去問那條白花蛇。
同為地級「生肖」,除了白羊之外,也就他和我們有點交情了。
當我們找到白蛇時他正在一臉悲傷的上吊,這恐怕是江若雪的傑作。
我們二人站在他身邊看着他自導自演,随後從繩子上跌落下來,又笑嘻嘻地站起身,心知他恐怕也瘋了。
他灰白色的西裝看起來不如前些年幹淨,居然有些血迹,這些血迹不像是其他「參與者」濺到他身上的,反而像是從他身體内部流出來沾染到衣服上的。
在江若雪的一頓威逼利誘、感情開導、戀愛教程之後,我們再一次在沒有加入「互助會」的情況下換取了白蛇的情報。
雖然獲得了白羊的詳細地址,但白蛇說的話也讓我有些忌憚:
“你們要找那隻白羊的話就抓點緊吧,他的遊戲漏洞百出,不知道是怎麼說服上面的,估計随便進去一個「參與者」就會導緻違規,朱雀也會直接降臨,能不能見到他,還得看你們兩個臭丫頭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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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已經盡我自己最大的努力,用最快的時間找到白羊了。
從我發現他在場地消失,到找到他為止,總共花費了差不多五個小時的時間。
可我感覺自己還是來晚了。
當我們來到白羊新的遊戲場地,首先看到的便是那已經徹底變化了樣子的白羊。
他已經沒有了面具,取而代之的是一張冰冷的羊臉。
他的西裝此刻一塵不染,僅僅是站在那裡就給人不小的壓迫感。
隻不過他好像遇到了麻煩,現在有幾個「參與者」正站在白羊面前叫嚷着什麼。
“你怎麼不說話呀?”一個女人問道,“你的遊戲到底是什麼?”
「參與者」們在白羊面前一直發問,可白羊雙眼微閉,一言不發。
我忽然想到白蛇跟我們說「白羊設計了一個漏洞百出的遊戲,随時可能犯規」,難道他一直在拖延時間嗎?
“這地羊怎麼了?”眼前的幾個人竊竊私語道,“他聽不到我們說話嗎?”
“喂……”一個人又開口說道,“你别不說話啊,「羊」本來就很少見……我們好不容易才找到「地羊」啊,你好歹讓我們見識一下吧?”
白羊閉着眼睛沉吟了一會兒,睜開眼睛說道:“不好意思,遊戲已經有「貴賓」預約了,我隻能分批接待,在預約者來之前,你們沒法進行遊戲。”
此時我才看到白羊的眼睛也很奇怪,像是真正的山羊那樣呈現灰白色,并且有着漆黑的長方形瞳孔。
而且……他的聲音似乎也變了。
因為羊的喉嚨構造和人類不同嗎?
“預約……?”一個人愣了愣,“你的遊戲還需要「預約」?”
“是的,這将是你們從未見過的遊戲。”白羊說道,“我将會優先服務于「貴賓」,而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