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一時之間陷入了僵局,直到真正的許流年給出主意。
陳俊南覺得怎樣都無所謂,他們想不出辦法自己就拖死許流年,想出了辦法就争取拿個「字」。
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
隻可惜許流年說話實在太無趣了,自己剛剛想到的繞口令沒有人講。
如今一切似乎像是按照自己的思路發展,但又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齊夏曾經說過金元勳身上的「字」有可能是「卒」,對他們來說極其重要,并且需要在剩下的時間内全力圍攻。
現在自己稀裡糊塗的和他走進了一個「人蛇」的遊戲,到底算不算計劃内?
既然金元勳這小子一旦得了「回響」就會像泥鳅一樣捉不住,現在正好把他扣在房間之中拿下「字」,這樣一會兒他開始蹦跶了沒用。
“很好很好……”陳俊南點點頭。
“好什麼?”人蛇說道,“既然進了遊戲場地,遊戲還是要做的。”
“哦,也對。”陳俊南扭頭對金元勳說道,“小金,敢嗎?”
“有什麼不敢哦?”金元勳說道,“哥,我也不是完全害怕的。”
“你小子現在還沒看出來問題所在?”陳俊南笑着說,“你沒看見我剛才跟裁判暗通款曲嗎?”
“什麼……什麼曲?”
“私下溝通。”陳俊南說,“就是私通。”
“什麼……通?”
“你要不要好好說?誰和你私通?”人蛇說道,“不是趕時間嗎?現在不趕了?”
“嗨,現在「字」兒都拿回來了,确實不趕時間。”陳俊南對金元勳說,“這裁判蛇哥和我認識二十多年了,算是發小兒,他準備吹個黑哨把你手裡的「字」判給我,所以你早點認輸吧。”
“哦莫……”金元勳一愣,“不會是真的吧?”
人蛇沒說話,隻是略帶好奇地看向金元勳:“韓國人?”
“吉林延邊。”金元勳糾正道。
“那這個遊戲你可吃虧了。”人蛇笑道,“我這裡是答題遊戲,身為中國人你連漢語都說不利索,怎麼進行?”
“我基本都能聽得懂!”金元勳說道,“隻是說起來不太流利,我家裡爸媽都說朝鮮族話的。”
“你等會兒!”陳俊南放開金元勳,來到了人蛇身邊,“蛇哥,你真準備進行遊戲?”
“……不然呢?”人蛇問道。
“你這裡什麼遊戲道具都沒有,要進行什麼遊戲啊?”陳俊南問。
“我就是遊戲道具。”人蛇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本子,拍在了桌子上,“一會兒我給你們倆人提問,誰回答對了誰就赢。”
“提問?”陳俊南看了看桌子上那個破破爛爛的本子,“我能提前看看嗎?”
“可以。”人蛇點頭。
陳俊南聽後愣了一下,像是怕對方反悔一樣的趕忙翻了翻本子,發現上面寫滿了問題。
字迹還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