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天地即将變色。
上面難道不知道現在的情況如此危急了嗎?「天級」居然一個都沒露面,看來這盤棋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大。
有人切斷了他們所有的耳目,不……
隻是切斷耳目還不夠,魏楊思索着現在的情況,齊夏除了切斷耳目之外,應當還拉扯了「天級」的思想,他賭「天狗」不會在此時告密。
“多麼優秀的年輕人,為何就走了正途呢……”魏楊看着遠方,“你甚至都沒見過那些「天」,就可以控制他們的思想嗎?”
他腦海中已經幻想到了若是齊夏能夠跟着自己在外面聯手行騙,那将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等着二人。
可惜再也沒有這種機會了。
魏楊永遠不打算回到那趟列車。
“齊夏,這些「兵」我還給你,咱們兩不相欠。”
魏楊漸漸地退到人群看不到的地方,随後離開了這裡。
不管有多少人進門,都算是給齊夏一個幫助吧?
哪怕隻有一百人,對現在的齊夏來說也算是極大的戰力了。
不遠處,一個清瘦的女人披着從屍體身上扒下來的衣服,躲在暗處将這一切看在眼中。
甚至連魏楊臨走時說的「齊夏」二字都聽得清清楚楚。
“造反……推倒這裡的統治者……”女人輕蔑地笑道,“看來我真是獲得了什麼不得了的情報啊……”
她将衣服緩緩掀開,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那裡清楚地刻着「我的王妃」四個血字。
“龌龊的老東西……”女人咬着牙,“竟敢這麼對我……”
她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些混亂。
當時明明記得那隻肮髒的老蛇拿着刀子在自己身上刻字,可自己為何沒有反抗呢?
但是無所謂了,這裡有太多強者等着自己去攀附了。
她用手緩緩捂着自己的前胸,隻能希望下一個強者不會在意自己身上有疤。
“齊夏……你完了……”女人怒笑着說道,“我要告密……上面的人就算現在不知道……可早晚都會知道的……哈哈……”
她扭曲的臉龐開始逐漸顯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其他的「原住民」已經恢複了正常,隻有她一個人瘋了。
可是到底該如何進門呢?
此時貿然進去,難道不會被當成「造反者」的同夥嗎?
“等等……不對啊……”女人忽然想到了什麼,“我是「生肖」啊……!”
雖然現在面具已經不在了,可自己确确實實戴上過面具,就憑這一點已經強過了所有造反者。
她不知道今天究竟是發生了什麼,到處都有争鬥的痕迹,地上也躺滿了屍體。她跑到遠處,從地上的幾具屍體身上扒下了幾件衣服套在身上,再回到「門」的位置時,衆人居然還在有序前進。
她緩緩走上前,直接伸手推開了排在最前面的人。
“好狗不擋道!”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