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山的身體自始至終都沒什麼感覺,隻是看到喬家勁的身體逐漸高大了起來。
“我躲避不怎麼樣……”張山如實回答說,“我抗擊打倒是可以。”
“我丢……”喬家勁眨了眨眼,感覺自己受傷的概率莫名變高了,“你抗擊打可以,我不一定能行啊,我一般都閃的。”
聽到幾人的交談,楚天秋在一旁又思索了起來。
連錢五這種人物都沒有辦法打造一幅全新的「天行健」,那麼把「天行健」複活的齊夏又注入了怎樣的信念?
他的「生生不息」真的能夠支撐所有人不死嗎……?
正說着話的功夫,門外開始逐漸聚集「地級」和「人級」的「生肖」。
有一些「生肖」始終抱有和剛才地牛同樣的想法,他們不在乎這些人到底在做什麼,隻知道他們聚在這裡損害了自己的利益。
這些膽大妄為的「參與者」不僅要把已經完全成熟的「生肖」體系搞得一團亂,甚至還在「列車」上出手殺人了。
門外的竊竊私語開始不斷響起,每個人心裡都有些拿不準現在的狀況。
“剛才是不是有個地牛被殺了?”一個「生肖」小聲問其他人,“白虎不是負責「生肖殘殺」的嗎?他為什麼不現身?”
“有可能那地牛還沒死?”另一人回答道,“所以暫時不算「生肖殘殺」……”
“不對吧……就算沒死,打成這樣足夠證明他們想殺人了……”
“不不不,我感覺是因為動手的是「參與者」,不是「生肖」,不算作「生肖殘殺」……所以白虎他應該……”
衆多「生肖」在門外七嘴八舌的讨論起來,可他們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白虎從不在乎所謂的「生肖殘殺」。
要不是白虎也認為「生肖」都是可憐人物,他甚至不介意自己親手來殺。
如今兩難之下他隻能選擇離開「列車」。
「生肖」們站在門口商議了半天,最終還是決定聯起手來先将這些看起來就不怎麼正常的「參與者」給控制住。
地鼠見到附近緩緩聚集的人,面色沉重地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傳功」的場面,随後長歎一口氣轉過身,用身軀擋在了門口。
“一個個的長得這麼像人,結果現在要我來擋槍。”地鼠苦笑一聲,自言自語地說道,“不知道是誰更畜生啊。”
地狗看到來者不善,趕忙挪動腳步,将身體從屋内轉到了屋外。
“喂……你們……”地狗抖動了一下臉上的肌肉,看着來勢洶洶的「生肖」們,趕忙開口說道,“你們終于來了!”
“你哪頭的?”一個地豬問道。
“我真的哭死,我被逼的啊,快想辦法救我!”地狗說道。
地鼠冷眼看向這地狗,随後搖了搖頭說道:“我認識另外一隻狗領導,雖然平日裡也懶懶散散的不太靠譜,但跟你比起來,他就像是警犬一樣可靠呢。”
“我真的笑死。”地狗冷笑一聲說道,“都已經大難臨頭了,不知道你還在裝什麼。”
楚天秋感覺門口處的火藥味已經開始蔓延,可錢五看起來還需要時間,隻能也站起身,手中捏上一顆眼球之後來到了地鼠身後。
“喂,地鼠。”楚天秋皺眉叫道,“你一個人擋不住的,我們想辦法拖時間吧。”
“領導您有點太看得起我了……”地鼠幹巴巴地笑了一聲,“這麼多人您讓我拖時間?我不僅打不赢,我還罵不赢。”
楚天秋也看了看門口的情況,從左到右至少四個沒見過的「地級」,另外還有十多個「人級」。
而剛剛那個說好要保護衆人的地狗也站在一旁,俨然是第五位「地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