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韓一墨沒想到自己會被這麼多人嫌棄,表情有點尴尬。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們四個人去就行。”張山說道。
一語過後,喬家勁慢慢的走到了門口,可他一回頭卻發現剩下三人誰都沒有跟上來。
他有些不理解。
“怎麼?不是要走嗎?”喬家勁打了哈欠。
“走是可以走……”張山點點頭,“可是你小子不穿衣服就去嗎?”
“呃……”喬家勁一低頭,發現自己光着上身,立刻灰溜溜的跑到一邊穿上了衣服。
告别了幾人之後,齊夏與參與遊戲的三人組迎着土黃色的朝陽出發了。
清晨的「終焉之地」很奇怪,這裡并不寒冷,也沒有清晨專屬的朦胧霧氣,隻是一切風景都有些昏暗。
衆人走了大約半個小時,直到天色逐漸放亮,小巷裡偶爾能夠見到「原住民」走動。
這一路上的氣氛都有些怪異,齊夏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對。
他看了看眼前這三個人,他們的表情完全不像是去參加「地級」遊戲,反而像是去旅遊。
他們太放松了。
張山此時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于是撓了撓頭,回頭問喬家勁:“小子,你緊張嗎?”
“呃……什麼?”喬家勁一頓。
“我問你緊張不緊張?”張山又問道。
“我……是不是應該緊張一下?”喬家勁有些摸不着頭腦。
“幹……這可怎麼辦。”張山顯得有點為難,“楚天秋可是再三叮囑我,這次遊戲一定要小心謹慎,可是我一直緊張不起來。還尋思讓你給我帶動帶動氣氛呢。”
喬家勁慢慢的打了個哈欠,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是,其實我挺緊張的。”
這個哈欠把張山都打困了。
“你呢,李香玲?”張山回過神來,扭頭問到身邊的女孩。
“我?”李香玲幹練的一笑,“從小爺爺就教育我,習武之人最重要的就是心性,就算泰山崩于前也要心不亂。所以我不太知道「緊張」是什麼意思。”
見到三個人這副樣子,齊夏總感覺自己有點多餘。
這畢竟是「地」級遊戲,他們的對手是「極道」。
齊夏心裡的弦繃得很緊,與眼前的三人格格不入。
大約一個小時的功夫,齊夏憑着記憶來到了昨天遇到潇潇的地方,然後順着小路轉到街角,終于看到了那位「虎」。
他有一顆白色的虎頭,每一根毛發都如同長在了臉上一般逼真。
跟其他「生肖」不同的是,「地虎」并不是負手而立的站在門口,而是沒精打采的坐在地上。
地虎的身後是一棟老式住宅,足有五六層樓高。
見到有四個人走來,他懶洋洋的擡起眼皮看了看,然後繼續低頭沉默着。
“喂。”張山叫道,“來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