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夏聽後看了看遠處的街道,伸出手指指了一下道路盡頭:“我們順着這條道路一直走,看到的第一個「地級」生肖就是我們的目标,如何?”
幾個人看了看眼前的道路,他們終日在監獄附近活動,對這裡自然是不陌生,往前走去應該會遇到一隻「鼠」。
“啧,「躲藏尋找」類……也好。”周六點了點頭,“齊夏,五哥說你是個很有頭腦的人,正好趁這次機會讓我們看看吧。”
“所以你們都知道那個遊戲嗎?”齊夏問道。
“我們見過那隻「鼠」,但是沒參與過他的遊戲。”羅十一說道,“你有信心讓我們所有人都在那場遊戲中活下來嗎?”
“沒有。”齊夏果斷地說道,“這種事情你們準備光指望我一個人嗎?”
“你不是領隊嗎?”羅十一戲谑地說道。
“哦?”齊夏扭頭看向了他,“我雖是領隊,但我們畢竟有五個人,你曾經以命換命都沒有赢下一場「地虎」遊戲,帶着你這種隊友,我要如何赢?”
“你……”
羅十一上一次和齊夏的接觸不多,他滿腦子都是那個能解除自己「忘憂」的花臂男人,可現在看來這個叫做齊夏的男人同樣不好對付。
他軟硬不吃,極有主見。
“齊夏,是吧?”羅十一說道,“我們之所以對你有這麼大的意見,是因為我聽說你僅僅保留了兩次輪回的記憶,可你知道我們保留了多久嗎?”
“知道。”齊夏說道。
“我們能組成小隊和你行動,算是給足了五哥面子了。”羅十一說,“五哥跟我們同生共死數年,絕對不是你一個隻有二十天記憶的人能比拟的。不管你到底有多強,你也别指望我能通過一天的時間來對你刮目相看。”
“我沒這麼想過。”齊夏說道,“我隻是還錢五一個人情,替他激發你們的回響。”
“那最好了。”羅十一點了點頭,“你們的隊伍确實很強,但對于我們來說畢竟是外人。”
“是。”齊夏點頭道,“你們對我來說也一樣是外人。”
幾個人氣氛壓抑了一會兒,随後沒了話,紛紛沖着道路深處走去了。
大約十幾分鐘的功夫,幾個人在路上不斷穿行。
不知這裡的「人級生肖」是對「貓」有所耳聞,還是這幾個人實在不好惹,經過無數遊戲場地,竟沒有一人上前招攬這樁「生意」。
又是十分鐘過去,衆人才見到那隻「鼠」,他正在對着鏡子整理自己的發型。
确切來說,是他鼠頭上幾根稀疏的長毛。
不得不說「鼠」看起來真的很瘆人。
他的頭上頂了一顆碩大的齧齒類頭顱,巨大的門牙從嘴中露出,讓人看一眼就覺得渾身難受。
他扭過臉來,正巧看到了這支詭異的隊伍,很快他就将頭擺正,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啧!”周六不耐煩地叫道,“喂喂喂!裝沒看見啊?”
“哎……”地鼠無奈地搖了搖頭,“各位領導,有何貴幹?”
“啧,玩遊戲。”周六說道,“直接開始吧。”
“什麼……?”地鼠聽完感覺有些費解,“領導們,你們不是「貓」嗎?雖然我是「鼠」,但咱們這麼多年可是井水不犯河水……今天這是什麼意思呀?”
“井水不犯河水……”羅十一聽後冷笑一下,“但是「河」要出事,你「井」裡的水也保不住了。”
聽到這句話,地鼠慢慢收起了手中的鏡子,皺着眉頭說道:“話說各位領導……幹一行愛一行,你們「貓」就算解散了也跟我沒關系吧?你們來參加我的遊戲,若是慘死在這裡,下個輪回你們的領導錢五不會過來報複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