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列車」的存在究竟有什麼用?僅僅是給衆多「生肖」一個居住的地方?
地虎站起身,從地上扶起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你們一個個的都緊張什麼啊……這話本來就是我說的,出了事也是收拾我啊。”
“唉……”地狗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我們畢竟都在這個房間裡,你以為青龍那麼有空……會聽我們講清前因後果再處決我們嗎……?”
說完他便搖了搖頭,隻感覺一陣心累。
地鼠盯着地狗看了看,又扭頭看向了地虎:“虎領導,瞧見了嗎?您這計劃狗聽了都搖頭。”
“你……不是。”地狗聽後微微皺眉,“你這句話到底是罵誰?”
“您放心,我不是針對某個人,因為我罵的不是人。”地鼠擺擺手,也從地上扶起一把椅子,“我隻希望咱們虎頭虎腦的虎領導能穩重點兒,牆頭草都給我吓萎了。”
“他媽的實踐出真知啊!”地虎大聲說道,“要不咱們光靠猜,靠猜能知道真相嗎?你們真以為我是羊哥?”
“誰他媽敢把你當羊哥啊?!”黑羊站起身來一臉兇相的問道,“你自己莽撞就算了,拿着我們一起玩命是什麼意思?”
“别吵……别吵……我耳朵都要炸了……”地狗趕忙擺擺手,“你們就不能坐下好好說話嗎……真是太心累了,我到底是中了什麼邪才會加入你們……?”
身材高大的地兔見到吵鬧的衆人,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從地上抓了一把瓜子,來到了一直都沒怎麼說話的地馬身邊。
“吃點瓜子不……?”地兔伸出手,試探性地問道。
走近了地兔才發現眼前的地馬雖是女性,但身高和自己居然差不多,都接近一米九。
不知道是受到「馬」的特性影響,還是說她本身就有這麼高?
地馬的右腳包着厚厚的繃帶,可她卻沒有選擇坐下,僅僅是在牆邊站着。
“我不吃了。”地馬冷淡地說道,說完他就看了看地兔身上的繃帶,然後将頭扭到一邊,仿佛什麼都沒看到。
“嗨……這裡真熱鬧啊。”地兔又試圖搭話道。
“嗯。”
二人随後沒了話,隻是靜靜地盯着房間内吵鬧的「生肖們」。
地兔感覺自己好像有種特異功能,能跟任何人把天聊死。
“擺爛狗!”地豬一臉不悅地叫道,“你這說的叫什麼話?什麼叫「中了邪才加入」?!咱們是已經建立了羁絆的夥伴,你這樣說話未免也太兔死狐悲了!”
“什麼東西……「兔死狐悲」是這麼用的嗎……?”地狗皺眉說道,“你有中二的功夫為什麼不去多讀點書?”
“不是……”地兔一邊嗑着瓜子一邊說道,“我沒明白,你們聊天就聊天,「兔」怎麼死了?”
“我讀不讀書和你有什麼關系?!”地豬沒有理會地兔,反而向着地狗問道,“你是欠打了嗎?敢這麼跟我說話的?”
所有的「地級生肖」畢竟是平級,在同一間屋子裡誰也沒有辦法發号施令,所以很快便又吵做了一團。
正在這場吵架愈演愈烈之時,一個微弱而捎帶禮貌的敲門聲響了起來。
「咚咚咚咚咚」。
喧嚣的衆人在此時陡然安靜下來,剛剛被驅散的關于青龍的恐懼感也在此時重新湧上心頭。
「咚咚咚咚咚」。
“哎喲我去。”地虎碩大的虎頭微微一頓,“原來不是不治我……是有延遲啊?”
地鼠和黑羊相對一望,紛紛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