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常的街道,随處可見的小房間,慌亂的裁判,臨時搭建的遊戲。
這便是這場「倉颉棋」其餘的部分。
“竟然隻是街道。”文巧雲說道,“我們走出去就視作「逃離」嗎?”
“是啊。”人豬一邊收拾着桌子一邊說道,“你看起來是個聰明人,也應該知道從遊戲當中逃離是什麼下場吧?”
人豬又怎麼會猜測出眼前的文巧雲在自己的記憶中第一次進入遊戲?
“我大概知道。”文巧雲不動聲色地說着,将房門輕輕關上了。
韓一墨明顯是對門外有什麼留戀,可在想到出去就有可能被殺之後,又沉默不語地跟在了文巧雲身後。
“那我們走了。”文巧雲已經得到了足夠多的信息,現在沒必要繼續耽誤時間了。
二人從打開進入時的「門」,那一頭果然是「倉颉棋」的遊戲場地。
他們不再和人豬交談,進門之後離去。
人豬走上前去緩緩地将木門關上,隻希望自己給二人留下了還不錯的印象,也希望對方能夠介紹點回頭客。
文巧雲出門之後隻是頭也不回的就要前往楚天秋的方向,韓一墨慌忙在四周房門解鎖之前拉住了她。
“巧雲姐……咱倆的約定你别忘了啊……”
“約定……”文巧雲頓了頓,“忘不了,放心。隻要你把第二個「字」也拿來,我保證讓整個隊伍都接納你。”
“好……那可太好了……”
房門解鎖,二人分别之後趕忙回到自己的「備戰區」,由于文巧雲此時在對方領地,還需要時刻小心自己會被二次搶奪,可當她來到「河道」時,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躺在地上的張山。
她整個人懵了幾秒,又趕忙環視了一下四周的牆壁,發現大面積的血點幾乎将這裡染滿了。
張山被人打倒了?
張山巨大的身軀俨然像是一隻死掉的老虎,尋常人真的能打倒他嗎……?
這種出血量莫不是對方一擁而上将其圍毆?
文巧雲想要走上前去确認一下張山的情況,可又伸手捏了捏口袋中的兩個「字」,感覺現在不是時候。
自己從最右側的房間出來,可張山倒地的位置太靠左了。
雖然頂多十幾步,但這十幾步會發生什麼誰也說不準,現在就算确定了張山是死是活,自己也絕對沒有辦法把他扶起來。
想到這裡,她隻能暫且将張山放到一邊,走上前去打開了自己正面的房門,确定裡面沒有人之後匆匆趕回了「備戰區」,移動間似乎聽到己方的「戰場區」發生了什麼争吵,可是這裡的隔音做得很好,隻能聽到悶悶的幾絲回聲,确定不了方位。
……
韓一墨氣喘籲籲地來到「備戰區」,齊夏正和章晨澤站在一起說着什麼,而一旁地牆角處躺着渾身是血的喬家勁。
“哎……?”他微微一愣,感覺自己才離開沒多久的功夫,這裡好像發生了什麼大事。
主角不在都能發生大事……這是某個支線故事嗎?
齊夏回過頭來看了看韓一墨,似乎在用最短的時間确定對方的身份。
“他怎麼了……?”韓一墨指着喬家勁問道。
身份已确認,不是許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