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殷壽突然變化的表情。
以及在玄冥祖巫聽起來有些“谀媚”的話語，她忍不住皺眉，臉上露出嫌棄的神色！
之前殷壽十分不恭敬。
而且還挑釁似的說着“我不信”！
現在卻一下子變得這麼客氣，玄冥祖巫心中輕呵一聲，竟是說出一句讓殷壽心中驚訝、但又有點臉紅的話：
“呵……”
“我還是喜歡你之前桀骜不馴的樣子！”
殷壽一愣，臉上稍稍紅色。
但是并不生氣。
你讓我桀骜不馴，我就桀骜不馴？
那我堂堂人皇的面子往哪裡放？
——我偏不！
殷壽依舊是滿臉的笑容，笑嘻嘻的對着玄冥祖巫說道：
“祖巫大人說笑了！”
“我大商對祖先神靈的祭祀已久，香火日盛，我怎麼會對祖巫大人不敬呢？”
在殷壽看來。
現在跟玄冥祖巫說說軟話，甚至是低頭都沒什麼丢人的！
俗話說有奶就是娘。
誰還不是個“現實主義者”呢？
眼下玄冥祖巫能解決他靈魂與軀體融合的問題，殷壽願意低頭。
要是地府能出手，幫他在封神大劫中翻盤。
那别說低頭了……
以後大商祭祀，後土娘娘和玄冥祖巫永遠都在C位！
——我殷壽也可以是有巫族血統的！
玄冥看着殷壽這副模樣，稍稍驚訝了一下，随即陷入短暫的沉思之中。
過來一會，有些苦笑的意味說道：
“不要臉皮上面，你倒是有準提那家夥的幾分功力……”
殷壽一時間竟是分不清玄冥是在誇他。
還是在罵他？
實際上玄冥祖巫還真是在誇他，方才殷壽“唾面自幹”的模樣，讓她想起之前平心娘娘與她所說的一段話：
“咱們巫族敗就敗在太過剛直，絲毫受不得半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