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哪吒的心性。
怎麼能忍受的了被人罵他蠢貨？
果然。
盡管心中已經有所動搖，哪吒依舊是梗着脖子言道：
“我才不是笨蛋！”
殷壽心中暗笑，而後繼續質問道：
“既然你不是笨蛋、蠢貨……那怎麼反而選擇了這樣的應對方式？”
“把自己搞的這麼慘兮兮？”
哪吒瞬間就要脫口而出。
——老師教我的！
但是心念一動，還是硬生生的憋在心裡。
隻是心裡也已經生出疑惑，這些事情老師難道不知道嗎？
那他為什麼不跟自己說？
殷壽卻像是猜到哪吒心中所想的一般。
笑呵呵的說道：
“是不是你老師給你出的主意？”
“他是不是說，唯有這樣才能了結此番因果？”
哪吒稍稍遲疑。
最後還是默默的點頭！
“可是……老師為什麼要讓我這樣做？”
哪吒還是沒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殷壽輕呵一聲。
并沒有直接跟哪吒說太乙真人的問題，而是問了哪吒另外一個問題！
“你在陳塘關，想來也是見了李靖練兵。”
“若是你父親的部下之中，有人既聽從他的命令，又聽從三山關總兵的命令……這樣的士兵，你父親會如何處置？”
哪吒偏着小腦袋，微微沉吟。
随後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種不完全忠心的部下，要他作甚！”
“打仗的時候，誰知道他會聽誰的？”
殷壽看着哪吒，臉上的笑意就更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