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翹起，嘴硬說道：
“老師說的也未必沒有道理！”
過了一會，待看到太乙真人與石矶娘娘大打出手的時候。
殷壽又笑着問道：
“你這老師面對石矶娘娘痛下殺手，對敖光這個東海龍王，卻不曾出手……”
“非要你剔骨削肉，了結因果！”
“難不成也是暗合天數？”
這下哪吒卻不說話。
稚嫩的臉上，卻又生出失落之意！
哪吒心中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自處，但是剔骨削肉之時的痛苦，卻像是隐隐重現一般。
待到石矶娘娘被九龍神火罩罩住。
哪吒終于臉色有些許變化，竟是着急的問道：
“……你……難道不出手救她？”
殷壽好奇的看向哪吒。
“哦？”
“你怎麼回事，這石矶娘娘可是把你打個屁滾尿流……要是被你老師斬殺，豈不是正好遂了你的心意？”
“而且，這何嘗不是石矶的命運？”
哪吒的表情有些扭捏。
片刻之後，嗫嗫言道：
“終究是我先惹了她，她也未做錯什麼……”
聽到哪吒此時的話。
殷壽眼中閃爍着詫異的光芒，這麼快就想清楚了？
開始反省自身？
随即也是心中暗笑，哪吒并不是真的天性弑殺，十惡不赦之人！
隻不過原本沒有人能夠教他，那些該做、那些不該做。
李靖自是會說。
可是哪吒卻覺得李靖很煩，哪裡能聽得進去？
現在突遭大難，被殷壽點撥一下之後，就開始把自己所做的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想過。
此時回首，竟是讓哪吒心中羞愧！
“我原先竟是這樣混賬……”
看到哪吒已經開始有所轉變，殷壽笑着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