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哪吒忽然碰了碰殷壽的手指，好奇的問到：
“你在想什麼呢？”
殷壽這才回過神來。
低下頭看着哪吒，忽然就笑了起來，對哪吒言道：
“想不想去找東海龍王出出氣？”
哪吒聞言眼中猛然一亮！
找龍族出氣？
那他可太想了！
盡管在之前，哪吒割肉剔骨的時候，跟四海龍王說此間因果盡了！
但是哪吒怎麼可能出的了這口氣？
自伐而亡、一刀刀剃下自己的血肉……實在是太疼了！
哪吒的性子别看在殷壽的調教下已經溫順許多，但是骨子裡的睚眦必報卻是根本沒有什麼改變。
隻是……
哪吒心中生出些許疑惑：
“可是之前你不是說與龍族的因果起因在我，是我理虧嗎？”
“怎麼現在……”
哪吒圓溜溜的眼睛看着殷壽。
腦海中有大大的問号：
之前你還批評我仗勢欺人……怎麼現在又要去找龍族出氣？
這話不是前後矛盾嘛！
殷壽卻一點都沒有羞愧之色。
甚至都絲毫不掩飾的說道：
“這可完全不一樣，之前你是太乙真人的弟子，西岐反商的先行官，我自然要站在道德高地上指責你！”
“可你現在是我帝辛的兒子……”
“大商的三太子，竟是被他們龍族活生生的逼死！”
“敖光他們可曾将我帝辛看在眼中？”
哪吒瞪大了眼睛。
一時間竟是不知道怎麼來描述殷壽的這番話！
想了好久，終于從小腦瓜裡蹦出一個詞，正是之前殷壽批評闡教的話：
“你這也太雙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