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韻寒說道,這是她為了以防萬一帶上的,沒想到這次真能派上用場。
“如果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動身,我怕他們出意外。”李天說道。
陳晨之前敢對許韻寒下手,很有可能得到過陳家的許可,準備在這次行動中徹底撕破臉皮,幹掉許家的中堅力量。
如果許家沒有防備的話,隻怕真的會遭受屠戮,以至于元氣大傷,失去三大勢力的位置。
許韻寒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立即拿出一艘靈舟,帶着李天兩人去找族老。
三人依舊是往山脈深處走,周圍漸漸有修士出沒,不過都是沒有根基的散修,修為也不怎麼樣,大多是在金丹初期。
約莫兩個時辰之後,李天就看到一處巨大的深淵裂口,寬度至少有七八米,下面是黑漆漆的一片,光線照不下去,根本就看不到底部。
深淵裂口附近圍滿了修士,但大部分都是散修,分布散亂,實力越強的越靠近深淵,甚至有幾個就站在深淵裂口附近。
三大勢力的人也都到了,許家和陳家站在最前方,海族商會則站在側面,似乎很低調的樣子。
讓李天感到詫異的是,陳晨并沒有被打死,他也在這裡,隻是渾身傷痕,那張原本英俊的臉龐,也幾乎變成了豬頭。
不過這也正常,海族商會設在海天城,平時自然沒少跟各大勢力打交道,陳晨這麼出名,甚至被冠上了天之嬌子的名頭,自然會被海獸認出來。
許韻寒收好靈舟,跟李天兩人一起穿過了人潮,來到許家占領的地方。
“許小姐,你沒事吧?”看到三人,許峪立即迎了出來,滿臉關切地望着許韻寒。
“沒事,不過我的令牌失效了。”許韻寒搖了搖頭,但看向陳晨的時候,目光冷得可怕。
之前要不是有李天相救,她隻怕就被這個畜生玷污了,甚至還會死在他手裡。
許峪先是一驚,随即解釋道:“因為空間波動的原因,令牌确實有可能失效,不過大部分族人已經過來了。”
許韻寒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許峪則把目光投向李天,道:
“李道友,還請随我來,這邊是深淵的入口,根據我們掌握的信息,神靈之墓就在下方。”
李天眉頭微皺,覺得有些不大對勁,這裡算不上風水包地,甚至有些陰邪,并不适合選作墓地。
不過他也沒有多說,這隻是他的個人感覺,更何況來了這麼多人,應該不會出這種沒智商的問題。
“你們如何得知,這裡就是神靈之墓?還有,大家為什麼都不下去?”李天随口問道。
“根據典籍記載,神靈是葬在深淵裂縫之中,而此處就是入口。”許峪解釋道:“隻不過這裡有陣法籠罩,沒人能下去。”
“許長老,這就是你嘴裡的陣法大師?笑死我了,看他這個樣子,隻怕連毛都沒長齊,怎麼可能通曉陣法之道?”
就在這時,一道刺耳的聲音傳了過來。
“他是哪裡來的大師,老夫怎麼沒見過?”一個身穿長袍、頭發花白的老者走了過來,臉色鐵青,指着李天連番發問。
“可笑,毛都沒長齊的東西,隻怕連陣法是什麼都不知道,還敢妄稱大師?”
“許長老,這次你過分了,竟然如此戲弄我們!”其他修士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聽到周圍的質問聲,許峪心裡一沉,額頭上的汗水頓時就滲了出來。
他沒有絲毫遲疑,連忙解釋道:“諸位還請聽我說,李道友絕對是貨真價實的陣法大師,半個月前,他在三個呼吸之内破解了水天大陣!”
“笑話,水天大陣何其玄奧,即便是老夫親自出手,至少也需要一刻鐘的時間!”
白發老者不屑地撇了撇嘴,他的意思很明顯,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李天這種毛頭小子就更加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