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畜生,你耳朵聾了是吧,我說你們都是奴隸,特别是她這個千夫枕萬人騎的賤貨,一輩子供臭男人淫玩的命!”
薄嘴唇的侍女滿臉怨毒,嘴裡說出來的話更是如此,簡直沒有半點素質修養。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李天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得更歡了。
許韻寒的臉色也變得古怪起來,看向薄嘴唇侍女的目光中,充滿了同情。
“感情你還是個殘廢,我真替你們家感到悲哀!”薄嘴唇的侍女嘲諷道。
“你說什麼?!”然而她的話音剛落,一道身影就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進來的人正是雲毅,他聽到房間裡有動靜,就想走過來看看,沒想到竟然會看見這樣的場景。
一個出生卑微的侍女,居然指着雲家的血親破口大罵,而且詛咒她全家。
再怎麼說,侍女也隻是奴仆,而雲家的人,無論是嫡系還是旁系,身份都要比她尊貴幾百倍。
要不是仗着自己喜愛,她根本就沒有上船的資格,更别說胡亂發脾氣了。
雲毅氣得渾身顫抖,看向薄嘴唇侍女的目光,帶着一絲兇狠毒辣,仿佛要吃人一樣,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他現在整顆心都撲在許韻寒身上,恨不得外面馬上天黑,跟她來一場魚水之歡。
結果侍女卻罵許韻寒千人枕萬人騎,那不就是在羞辱他嗎?
“你也聾……”聽到這個問題,薄嘴唇的侍女剛想罵回去,突然就想起了什麼,臉色頓時一變,瞳孔猛然收縮。
“呵呵,長本事了,竟然連雲家的人也敢辱罵,我是不是對你太好了一點?!”雲毅氣急反笑,面色猙獰。
“不……不是這樣的,三少爺,你誤會了,我隻是在跟寒姑娘開玩笑。”
薄嘴唇的侍女手腳冰冷,因為太過恐懼,雙腿都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她心裡很清楚,三少爺這次真的生氣了,而且是氣憤到了極緻,自己十有八九會死得很慘。
她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好端端的,幹嘛要罵許韻寒,人家可是三少爺面前的新貴,不能輕易得罪。
“我誤會了?難道我的耳朵也聾了?”雲毅幾乎是吼了出來。
薄嘴唇的侍女臉色慘白,吓得腳底一個踉跄,差點就摔倒在地上。
“寒兒,你說說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管你受了什麼委屈,我都會替你做主!”
雲毅深吸幾口氣,調整好語氣,輕柔地對許韻寒說道,完全無視了這個侍女。
不管許韻寒最後怎麼說,她都要接受嚴厲的懲罰,否則她以後還會再犯。
要不是看在她伺候過自己,并且讓自己很舒服的份上,雲毅早就把她砍成十八段,丢進海裡喂魚了。
薄嘴唇侍女吓傻了,本能地扭頭望着許韻寒,眼中滿是哀求之色,仿佛是一隻搖尾乞憐的流浪狗。
她現在害怕了,她知道雲毅的手段,家族裡得罪過他的人,最終的下場都很凄慘,甚至可以用慘不忍睹來形容。
犯在他手上,絕對會遭受最痛苦的折磨,比剝皮挖骨、斷筋抽髓還要可怕!
“這個侍女羞辱我,而且連我全家都不放過,雖然我出生旁系,但我婆婆可是雲家的嫡系。”
許韻寒無視了對方的哀求,冷冷地說道,“像她這麼惡毒的侍女,就應該好好調教。”
“好……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雲毅沉吟了片刻,他也覺得這個侍女太過分,理應找機會敲打一番。